真是来头不小。

郗予惹不起,瞥眼看了看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人,哼笑了声:“姐姐,明天见。”

奈葵喉咙里面冒着血,她被强制深喉,插到已经几近崩溃的地步,身体上没有一块肉是完整的存在,特别是脸上。身旁凳子坐下一个穿着白衬衫熟悉的男人。

“身体哪里有问题?”

温润的声音让她一耳就记起来了。

回头看着他,果然是那位说话温柔戴着眼镜斯文的医疗师。

“喉……”

刚出声就知道了她嗓子里的毛病。

“好了,不用说了。”蒋嗣濯看着她背上和脸上的泥烂:“我先帮你处理背上的伤,这些应该是调教师抽出来的。”

他显然看多了,伤疤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教鞭的痕迹。

男人的手法很轻又温柔,好像没有一个医疗师能做到他这么细心,每次都是叮嘱完之后,记录下服用的药物就离开,不会上手去帮助。

奈葵也对他多了几分好奇,转头看去,忍着喉咙的疼痛,问:“你真的是医疗师吗?”

蒋嗣濯挑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