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中间褶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睫半垂打量她:“就你?”
“治一个精神病?谁他妈想出来的馊主意!”
“额……”
地上的人有了动静,捂着快被打毁的脸,双手靠着手铐,斜着身体从地上坐起来,每一个表情和微动作,都牵扯到脸部肌肉腐烂的疼痛。
他那双死鱼眼里仍然是灰沉沉的一片,嘴角烂开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肌肤像个僵尸一样惨白,人也失魂落寞的坐在那里,疼哭着,寂寞看向女孩儿。
“姐姐,我好痛啊。”
“你他妈的给爷少来这一套!”
禾渊一脚往他脚上的链子踹了过去:“在这儿给爷装什么绿茶?以为你眼泪值几个钱,神经病!”
奈葵抿抿唇,低下头来不去看他的脸:“是你不对在先,虽然4301打你下手重了些,但是就是你不对。”
在她看不见的盲角,禾少爷坐在地上撑着一条长腿,跋扈的挑着嘴角,嘚瑟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