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做大学教师了?”

周北易将电话放进口袋,嗯了声:“学院都被关闭了,自然是回不去,找个正经的职业怎么了。”

“嗤,你也知道你之前的职业不正经呢。”

“之前的职业,不是做调教师吗?”郗予撑着车窗,歪头问。

“哪能啊,他手上的鞭子,可不止是甩人呢。”

前面奈葵好奇的转过头来,懵懂的鹿眼里闪亮亮的光:“周老师,之前是做什么的?”

他却勾着性感的笑容,眼里戏虐:“以后自然会告诉你。”

蒋嗣濯看向前面开车的男人:“还准备回去日本吗?”

宗政在后视镜中与他对视:“回去做什么,我的奈奈在哪,我就在哪。”

“妈的,恶心死了。”禾渊呲牙咧嘴伸出舌头故作反呕,他不屑一笑,伸出手摁住了正要侧头过来的奈葵。

“听话,还在开车,待会再说。”

禾渊一把就将奈葵从前面给拉过来,冲着宗政吼:“你他妈的少在我们面前得意!要不是没臧黎明,你能好好的活到现在吗!”

“唔,不要生气。”奈葵被抱在他的腿上,搂着脖子就亲了一口,原本涨红的脸,连着耳根一块通红了。

“欸真狡猾,我也要嘛!小奈葵。”郗予指着自己的脸蛋笑嘻嘻说。

身旁两个成熟的男人却也没能坐得住,开车的人注意力只集中在了镜子上,干燥的唇瓣被唾液浸湿,后面传来舌头交织唾液声,以及吞咽着口水。

令人喉咙发干的渴望。

卖掉了新西兰的那座别墅,他们正准备找个好位置定居下来,奈葵忽然想去旅游。

向来不会主动提出要求的她,却把五个男人给吓得够呛,第一时间就开始搜罗着去哪里好。

周北易提议去了意大利,他一直都想让奈葵见见他的“职业”。

而去的第一天却因为下大雨,被雨水堵在酒店里,他们陪着她去了离酒店不远的教堂里面。

雨天这里的人并不算多,甚至有点凄凉,华丽的教堂中最大的十字架,屹立在中间。

奈葵站在中间,在胸口画着保佑,双掌和起,在巨大的十字架之下,许下一个痴心妄想的愿望。

“神会眷顾你。”

面前传来一道声音,男人故意压低喉咙,声音低磁,他穿戴着黑袍,戴着帽子,阴影下看不清他的脸,却朝她递来了一个十字架。

奈葵反应有些迟钝,等到接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男人说的是中文,并不是意大利语。

“谢谢。”

阴影之下,她看到了嘴角翘起的弧度,薄唇朝着耳根拉扯,他笑的很自信,也很开心。

那枚十字架上,刻画着中文:单于蝉。

她不太懂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没开口问,他已经转身离开,为下一个祷告者祈福。

“小奈葵,许的什么愿?”郗予上前来凑在她的耳边看向那枚十字架,禾渊强迫将她搂入怀中:“要是你敢许跟你主人在一起的愿望,我杀了你哦。”

“唔,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嘛!”她笑着,鹿眼里的光从未有过灿烂。

那抹灿烂,属于任何一个男人,也只能属于他们。

走出教堂,外面大雨愈下愈大,奈葵被周北易和宗政簇拥着,郗予打开伞,伞面的水珠崩开,他正要抬脚走出去,却踢到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往前被踹了好远,等他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个十六阶魔方。

“魔方?”

熟悉的东西,令他不由的转身往教堂里面看去,偌大的教堂里寥寥无几的人们坐在长椅上,纷纷低着头祷告。打在伞面上的雨珠形成不着调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