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间接接吻了吧。他想。

“以后也叫我哥哥好不好?”郗予放开她的唇问道。

奈葵歪着头问:“为什么?”

“因为嫉妒。”

她每次称呼蒋嗣濯哥哥的时候,都会发疯的嫉妒,又软又甜的声音,仿佛是在床上撒娇,而她却根本意识不到,真是个小蠢货。

“唔。”她把唇撅起来,好像有些不情愿,郗予病态苍白的脸堆笑,无神的死鱼眼像一个不平衡的天平,随时倾斜着就要发怒了。

“郗予,你不像一个哥哥。”

“让你叫哥哥还得看你心情吗?说了让你叫,就别这么多废话!”

“哥哥。”

他这才满意笑了。

“叫我名字也挺甜的,以后就叫我郗予哥哥,知道吗?”拍拍她的脑袋说。

“郗予哥哥。”

一旁听着的臧黎明都要吃醋的跪下来求她叫弟弟。

“主人……可不可以,那个叫我”

“奈葵。”二楼出现那位穿白大褂的男人,胳膊撑着栏杆,朝她荡漾的笑起来,嘴边勾着的梨涡属实暖心又好看。

“过来一下。”

招手的动作也散发着性感。

郗予将她放下去,警惕盯着二楼的男人,而他的眼里却只有越来越靠近的少女。

然后带着她走去了二楼。

“禾渊他们怎么还没回来?”臧黎明问道。

郗予也好奇的顺着他们刚才走的方向看去:“我去找找看。”

花园后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好像是通往到房子后面的,踩着地上的鹅卵石,发现那边有白雾溺出。

吸入鼻子中的白雾有些不对劲,郗予停下了脚步,不想再往前面走下去,他隐隐感觉不妙,可看到拐角处有一条胳膊放在地上。

他意识到了情况,跑过去时,蒋嗣濯和禾渊分别倒在地上,昏睡不醒。而面前大门敞开着,白雾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墙壁上大写:实验室,勿入。

郗予急忙捂住鼻子,却为时已晚,腿直接软了下去。

奈葵跟着上楼,二楼有个露台,里面摆放着两张沙滩椅,周北易睡倒在其中一张上。

“周老师睡着了吗?”她声音特意放的很小,不想打扰他。

身后人懒洋洋的答道:“是啊,而且我明明在给你的果汁里面,下了安眠药,为什么你没睡着呢?”

奈葵急忙回头看着他,却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橡胶手套带上,笑容也从刚才的温暖变成了阴郁。

她往后退着,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实在太好奇你这小家伙了,到底为什么,没有睡着,又为什么对所有药物都过敏,从第一眼审视检查你的身体那一刻起,就控制不住了。”

说着,一把掐住她的后脖颈,提小猫一样简单,朝着二楼右边的实验室拉了进去。

奈葵只能仓促的跟上他的脚步走,打开门发现这里全都是笼子,有兔子,白鼠,松鼠,还有一些小虫子。

穿过面前密密麻麻的笼子,里面是一个实验躺椅,将她放置上去,固定住了四指和脖子。

奈葵呆呆的躺在上面,任由冰凉的脖圈将她固定住,眼睛斜视的望着捆绑手脚皮套的男人。

“傅……傅先生。”

“何必这么生疏,叫我傅执就可以。”

“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你在害怕?”傅执直起腰板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也不像害怕。

奈葵摇着头:“我只是好奇。”

“挺好的,有这种好奇心,我很满意。”他笑着拿起剪刀,剪开了她身上白体恤布料,身体的全部肌肤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