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怎么放你出去啊,卿卿,你也理解我一下,我这么爱你,我接受不了你走。”

“理解你了谁来理解我?”她难以置信的歪头,不可思议从他的嘴里居然能说出这种脸都不要的话。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又家暴我了,该去忙你的工作了吧,好好想想接下来你又该用什么谎话堵住那些人的嘴巴。”

的确都是谎话,可只有他爱她,才是真话。

“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需要!”

男人那张脸上的表情,难受的就快要哭出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连胤衡的确忙了起来,宓卿除了早上和晚上能见到他以外,其他时间都是他雇佣在这个家中的保姆。

那保姆是个中年女人,唯唯诺诺却做得一手好菜,不敢跟她说话,说什么也是支支吾吾,估计是连胤衡这么吩咐她的。

晚上六点保姆就离开了,宓卿靠在床头,听着楼下开门关门的声音。

刚闭上眼,门又打开了。

估计是忘记拿什么东西。她是这么想的,脚步声却越发接近卧室,门锁扭动,打开了门。

闯入视线的,?是个中年男人,刚硬的五官跟连胤衡说不上来有哪里的相似,大概是那种笑,似笑非笑的带着阴谋,是男人,还留着一撮长发,扎在后脑勺处。

“你是谁。”宓卿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