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她尝过很多次,到现在已经麻木。

“詹朝宗……”

男人攥紧皮带发狠往她脖子上甩:“该叫什么称呼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给我大声叫出来!”

“主人。”她发抖的牙齿打颤,终于是不笑了。

“我让你大声点!”

啪!

“主人!”

他停下了皮带,往地上一扔,呼吸急促的想要平复下来:“你想说什么。”

女人仰起头,眼睛下面的皮往下翻,血顺着下巴一滴滴流在地板上,一张宛如鬼的肮脏血脸,露出卑微的姿态。

“我做了绝育,输卵管切断了,随便你怎么操,我都不会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