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人哭什么呢,怎么这么没志气,男人有泪不轻弹!”
“呜,呜呜!呜呜…”
他被打骨折时也没哭的这么凶过,手里的银行卡,后面写着卡的密码,抚摸着她亲笔写下的数字,涕泗流涟。
回到柳市的那天,已经是晚上了,石硕来机场接她,带她去了一家餐厅。
以为又是连胤衡工作上的饭局,她看着自己身上臃肿的灰色大衣,觉得这样装扮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但是没想到只有他。
是家西餐厅,位置向来难预约,可今天来的时候,一楼的就餐区没有一个人,二楼包间,窗户拉起,西日融合的包间风格,居然还是榻榻米,这样的装扮虽然不太奇怪但也有点别扭,餐桌已经放上了菜品,石硕退出去关了门。
连胤衡心不在焉转动着茶杯:“把外套脱了。”
“是。”
大衣下,她也只是穿了件保守的衬衫和黑色长裤。
换下鞋子来到他的面前跪坐,气氛有些微妙,她看着刀叉并没敢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