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体狂烈的动作也停止,嘴里喃喃自语着:“是你不爱我的,我没错,全都是你……”
眼睛红了一圈,血丝分明清晰可见,疯子永远都是疯子,根本奢求不了改变,他的血液里有一种毒药,所有的解药都在她的身上,他要疯狂去啃噬“解药”,直到让自己舒爽为止。
于是不停的在她身上抽插,占有着肌肤的每一寸香甜,把皮肉吸进嘴中,好像就可以拆掉骨头吃了她,咽着啃咬出来的血液。
车体的晃动,在荒凉的路边上格外显眼,车身不停的往下压,车内的人激烈在她身上泄欲着自己的痛苦,食不甘味。
“操死你,操死你,我操死你!”
下面那根同样猖狂的肉棒,进出在带血的通道里,反复做着同一个动作,很快里面的肉体被挤出来,血肉融合的肉棒完美贴合着她的阴道,撑成了它的形状。
男人喘息声粗重又压抑,卖力的耕耘,进出的快感,却不能消灭一点点可笑的心虚。
身下的人早没了声音,她疼昏的任由他摆布,就算现在杀了她都可以。
倾泻而出的眼泪落在她的脖子上,环绕着一圈红肿的掐痕,不甘的泪珠一滴又一滴控制不住,他射在了她的身体中,趴在娇软身体上,抱着不属于他的物品。
回到家时,婴儿房里面的孩子在哭,他将宓卿放在床上,打开门看,那孩子尿湿了一床,呜哇哇看着天花板哭泣。
保姆今天放假并没有来,连胤衡收拾着房间,重新为他换上尿布。
秦学义带着女助手来检查她的身体,结果还是跟以前一样,阴道撕裂,这次的子宫受损大概是生育过后变得更严重了,以后的每次性爱,都会受一次众创。
提醒过他很多次减少次数,但他一次的性爱都可以把她给折腾半死了。
开了些药,将她脱臼的手腕接了回去,把身上大大小小的咬伤止血,处理完后,下楼见沙发坐着的男人。
“连先生,已经处理好了。”
他始终没睁开眼:“嗯。”
“那我就先走了。”秦学义带着助手离开,走到门口时,想到了事情,回头道:“您母亲最近身体上受了些重伤,在医院治疗,精神情况不太好。”
连胤衡睁开了眼,看着天花板思考了一会儿,见人还没走,问道:“是我爸弄的吗?”
“属于隐私,不敢过问。”
“我知道了,你走吧。”
“是。”
他撑着茶几起身,高大的身形走路乱撞,到楼梯口紧紧抓住栏杆往上走。
一个晚上,人还没醒过来,按照秦学义的说法是睡着了,再等等就行,只是疼昏没有生命危险。
可他哪敢不担心,楼下来了一辆货车,说是有东西给他的,需要签收。
连胤衡将签收过后的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埋在碎纸下面的物品,面无表情的合上。
再上楼时她醒了。
正尝试着自己脱臼的那只手腕,还能不能动,用力控制着手指操控的那一刻,才放下了心。
连胤衡将手中的盒子扔在了床上。
“你知道连杏元是什么人吗,就敢跟他走!了解都不了解的人,怎么死的你会清楚吗!”
“你以为拿个破玻璃碎片就能杀了他?”
他打开了盒子,碎纸屑下面,是一把黑色的枪。
连胤衡拿起来,掂量着重量,那可是把真枪,指着她的脑袋往下摁了摁,咬牙的恨铁不成钢。
“这是他送来的礼物!还有两发子弹,你猜他是什么意思?”
宓卿面无表情的直视,他用那把枪恨不得将她的脑袋挖穿!
“让我杀了不听话的你,这就是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