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寒冷,如此恐怖!”

他夸张地演着,仿佛舞台上的歌剧演员,连说话都变成了咏叹调。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如同跷跷板般,一下下地拨弄着手机的一角,另一端则默契地执行着它的「任务」。

海月遥不自觉地攥紧他的长发,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压抑着喉间将要溢出的声音。

“伟大的海月大人,总得补偿我吧?”

他心情颇好地撑起下巴,将手机向前狠狠一推,随即眼前的人猛地扬起头。尽管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那控制不住的一声喘息,对他而言,就是最好的奖励。

“这里是、学校。”海月遥皱着眉,断断续续地重复了夏油杰之前的话。

“但是,现在是「授课时间」哦?”他意有所指。

“也是……”海月遥扯着他的长发往下一拉,迫使身下的人抬起头,“那我们来上课吧。”

其他老师和学生们都在上课,而夏油老师和海月老师,也各自在履行着教学的职责。

夏油杰吃痛,却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只是笑着地看向她。

“张嘴。”她简洁而冷漠地命令。

他顺从地张开嘴,下一刻就被突然强行塞入一个冰冷的物体。

那是录音笔。

海月遥安静地低着头,手上的动作却未停下,录音笔在他口中胡乱地翻动。

当冰冷的金属紧贴着他的舌头,舌根被无情地蹂躏时,夏油杰产生了想要干呕的冲动。

不经意间,牙齿撞到了录音笔的开关,里面传来夏油杰无可奈何的声音:“我是小狗。”

但此刻的夏油杰无法反驳过去的自己。

那约三厘米宽、十厘米长的物体在他口腔中翻搅,舌头被迫与之纠缠,最终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唔」声。

海月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高密度的蓝像是无机质的冰冷仪器,精准地捕捉他的反应。

她想干什么?

夏油杰不适地蹙起眉,手先是反抗地捏紧她的手腕,想要把她作乱的手拉开。

“我在生气。”

海月遥平静地说道。

他和那双透彻的蓝眸对视片刻,又不甘心地收回手,像是看见猎物逃脱后,缓缓缩回巢穴的毒蛇。

见他停止反抗,她非但没有收敛,手下的动作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海月遥反问:“杰怎么会被她骗呢?”

“唔唔……”

“我是小狗。”

“明明只是一个八岁的小鬼。”

“我是小狗”

“遥……唔!”

“明明只是再拙劣不过的把戏。”

“哈、嗯!”

“我是小狗。”

女人冷冽的质询、黏腻的水声、细碎的呜咽,以及录音笔中断断续续传来的声响,以一种既诡异又和谐的方式交织在一起。

她眉眼冷淡,一条条列述着他的罪状。

“甚至还顺着她的话说出这句话?”

海月遥垂下眼,手下狠狠一搅,录音笔就像积极的学生,欢欣地回应海月老师的问题,夏油杰的声音立刻响起:“我是小狗……唔!”

后半截已经是他难受的低吟。

海月遥见他已经接近将要干呕的极限,便收回手,抽出录音笔。上面满是黏稠的液体,藕断丝连地黏在两端,闪烁着靡靡的光。

“是因为觉得她是小时候的我吗?”

她轻柔地托起他的脸,细心地为他擦拭呜咽时嘴边流下的唾液。

“这可不行。”

“杰发过誓,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海月遥任由夏油杰枕在自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