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想法,以及其他一切,我都想要知道。”
海月遥说着,左手搭上了夏油杰的肩膀,拇指摩挲着他温热的肌肤,感受着他因紧张而瞬间绷紧的肌肉。
“还是说,杰讨厌这样?”
她缓缓靠近他,几乎就要吻上,却在最后一刻停在一个暧昧而又危险的位置,两人的呼吸交织缠绵,宛如一个绵长的吻。
她看到夏油杰耳尖升起红晕,不禁会想起自己曾对羂索提及的「可爱侵犯」论。
当人们觉得某事物或人特别可爱时,他们大脑中的情绪活跃度会急剧上升,甚至可能引发一种强烈的侵略性,让人产生破坏的冲动。
她想象自己如蛇般紧紧缠绕着他,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他身上;或者像贪婪的狩猎者一样,亲昵而又血腥地咬住他。
但海月遥并不会真正伤害他。
她只是想要逐渐地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渴望彻底地吃掉他。
这种情感……就像是将饱满美味的葡萄仔细去皮后送进口中,感受果肉在被细细碾咬时所发出的细微而满足的呻吟,享受那甜蜜、醇厚的汁水在口腔中迸发开来。
“如果杰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海月遥说着,微微拉开距离,如同对待珍宝般,双手捧起他的脸,在额头上印下静谧的一吻。“不用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那应该是你的台词吗……”夏油杰反而捂住眼睛,低声说道。
听得清清楚楚的海月遥:?
为什么她不能这样说?
“就算不是pokey game……”夏油杰松开捂着眼的手,抬眼看向她,“可以亲吗?”
他少见地没有笑,睫毛微颤,从那纤长的睫毛间可以瞥见一抹惊心动魄的紫色。那流动的紫色此刻正专注地落在她身上。
“当然可以。”
海月遥给出和夏油杰之前一样的回答。
唇瓣相依。
但与以往的吻不同,那温热又滑润的触感,一如游鱼轻触海浪,蚌壳悄然开合。
他们轻柔地咬噬着唇瓣,仿佛共同含着一瓣玫瑰,汁液渐渐染红了彼此的唇色。
海月遥甚至能感受到舌尖泛起的橙汁香甜。她向来偏爱它,那从小到大、再也熟稔不过的清甜,就算喝了再多次,她也难以戒掉这份喜欢。
这是不会腻的喜欢。
正如她对眼前人一样。
这么想着,她的手抚上他的后颈,不在满足于表面上的浅尝辄止。
夏油杰一僵,但随即更加配合她。
她的吻带有极强的个人色彩,一如那高高在上的王,傲慢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又如同天真的孩童,渴望探索未知世界的每一寸。
探索告一段落,大魔王心满意足,正欲抽身,夏油杰却不允。
本来还蹲着的他,不由分说地按着她的后脑,缓缓站起,迫使她仰头延续这个吻。
海月遥感到他似乎将之前压抑的情感全部倾注其中,人像是被炖烂了骨头,顺着他的力量后仰。
玉白的手指不自觉地穿梭在他的黑发中,拨弄着每一缕发丝,将原本规整的丸子头搅得凌乱不堪。
终于,那个小小的发圈不堪重负,长发顺肩滑落,划过一道长夜。
至于她,那松散的发型也早已散开,两人的黑发交织。
难分你我。
“吓到你了吗?”
在短暂的分离后,夏油杰轻声问道。
这个问题,与他们初吻时如出一辙,却莫名地多了分韵味。
他低垂眼帘,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身上。她领口微敞,颈间缠绕的银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微妙的得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