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地想,感觉自己身上的阴郁都淡了几分。

好恐怖,感觉会另一种意义上去死。

“感觉刚刚的话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他有些局促地偏开头。

这一点又与灰原君不同。幸好虎杖君不是那种5500℃的太阳。

“好的,我要走了。”海月遥没有过多反应,准备转身离去。

“对了,海月。”虎杖悠仁突然问道,“今天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发生什么?

这孩子体内寄宿了宿傩,难道他能感知到宿傩手指的动向?

这是在试探我?

她心下思绪纷飞。

海月遥面上不显,转头看向他,语气平静地反问:“虎杖君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