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球拍揍他。有时他的穿着又显得正常许多,就如现在这般。
“通常只有公园里散步的老年人才会这么说。” 海月遥评论道。
“遥你也是。”五条悟轻描淡写地回应,经过她身旁时还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我吗?”她疑惑地指向自己。
“是的,你也很年轻。”
“五条君,你这样说真是太失礼了。”海月遥指责他,“你最起码得说我青春靓丽才对。”
五条悟把手放在耳边,露出了假装没听到的表情。
“好了,不打岔了。”海月遥拿出了信号屏蔽器。“我还想详细听听脑花君的谋划呢。”
“你这些奇怪的东西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五条悟无力吐槽。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海月遥摆摆手,故作深沉地回答,“这是虎杖君借给我的漫画里的。”
18岁的小鬼学什么贝尔摩德?
五条悟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正色道:“我翻查了这几家的古籍,发现头顶有缝合线的人,在咒术师的历史中时有出现。”
“我也用特殊方式撬开了那个大脑的嘴……”
海月遥静静地听着五条悟带来的情报。
那位至少存活了千年的术师羂索,通过自身术式多次更换身体,甚至现在只剩下一颗大脑的他,究竟在图谋什么?
当她提出疑问时,回应她的只有五条悟的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