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妤到底是什么人,能在跟他上完床以后,还这么晾着他。
他又没叫宋亚忻来把这屋子作成这样。
她凭什么生他的气。
连在医院里遇到别人拿刀砍她,砍得手受伤了,也不告诉他。她孔妤到底把他韩雅昶当什么了。
“唔……嗯……”
他坚硬的刺猬头戳在孔妤的面颊上,孔妤小声嘤.咛。
放开被他吻得麻痹的唇,他狂暴的移动他极具攻击性的口,在她细嫩的面颊上一寸寸的吮吻。
他为何暂时放开她的唇,也是因为她想听她为他叫。
能如此让孔妤娇媚低.吟的男人,只能有韩雅昶一个男人。
他搭上纤长的手,抚摸她敏感的已经涨红了的耳廓,然后是兀自颤抖的细颈。
柔弱的血管就在他指下伸缩,因为他,她喘息的越发剧烈。
他感受到她热烈的回应,终于好过了一点。
没过多久,孔妤低喘的口又被韩雅昶堵住。
才刚被空调降下来的室温又再度蹿升。电影传来的法语对白声音远去了。
孔妤头昏脑胀的感到屋顶在摇晃。
韩雅昶像头凶猛的兽。感到她眼角有泪溢出,他才开始温柔。
“在医院里手弄伤了,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他贴着她喘息的唇问,“你是不是就是不拿我当回事?还有宋亚忻来把这屋弄成这样,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孔妤,你把我当什么了?”
单凭这些,韩雅昶就有股清醒,就算他做了她第一个男人,她也没有对他依依帖服。
孔妤手受伤的事,韩雅昶还是今天下山来接了宋亚忻一个电话才知道。
宋亚忻说她跟着实习单位的主编去医院做采访,遇到一个医闹事件的家庭,她裹进去了,想拆别人已经做好的局,那个女人失去理智就拿刀刺她。
韩雅昶听完,杀人的心都有了,临时跟分院请假,十万火急的奔来见她。
结果人家在这儿闲闲吃着葡萄,身残志坚的看着电影,压根儿没把他的担心放在眼里。
这种态度不是在跟他□□以后乖顺的跟了他,是想气死他。
“孔妤,不要挑战老子的耐性。”他声线发沙,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说着胁迫的话,语调却是无与伦比的宠溺。
似乎就算下一次还是在这儿碰壁,他还是要如此对她念念不放。
孔妤在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到底是吃谁的醋。
好不容易完事以后,孔妤竟然含义未明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笑了一下。
韩雅昶被她这个笑容挑衅,骂她:“我还修理不了你了是不是?”
“不,不是。”孔妤求饶。
心灵净地
有着精美绣花的绸布裙子掉在地上。
水声哗哗响动。孔妤在韩雅昶的细心照料下洗了个澡。
再出来已经是暮色黄昏。
韩雅昶自己也冲了个澡。
本来他打算叫宋亚忻安排个保姆来, 出来却见孔妤在厨房单手操作,已经准备好晚餐了。她给他煮了面。
吃完饭,他叫她:“下楼走走。”
孔妤摇头, “累。”
韩雅昶这才用强的,将她手上的伤口拉过来,拆了纱布,仔细看,看完一张脸阴沉沉,像被泼了墨。
“已经快好了。”孔妤轻声细语的安慰他,发现这伤好像是伤在他身上似的,让他憋屈又心痛。
“什么叫快好了?那人该被抓去坐牢。”韩雅昶收紧眼角,点了根烟, 动作狠戾的掏出了手机。
领会到他想干什么的孔妤拉住他的手机, 有些激动的恳求:“那小孩怎么办?事情已经够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