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妤不是记者。
“什么不是记者?他们都是一伙的!你别看她长得漂亮。这舊獨种女人最坏了!”
余玉香十分钟前接到了电话,说锐智的那个姓王的男记者知道吴恒志不是他们亲生的了,这下事情肯定要闹大了,医院肯定会请律师,找警察调查他们,否认他们的爱子人设,社会舆论也会一并谴责他们。
说着,正在擦手的余玉香就拿手里的毛巾往病弱的少年身上甩打。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一旦养成了,再怎么提醒自己不可以,行为还是会一再的发生。
穿着医院病号服的苍白少年躲也不躲,任余玉香将那湿毛巾往他脸上打,因为他也习惯了承受。
孔妤跟贺悬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寒心的一幕。
“你在做什么?”贺悬拉开正在虐待吴恒志的余玉香,“他刚失去一颗肾,你这样对她,你还是人吗?”贺悬痛骂余玉香。
“我家的事,我管我的儿子,还要你管。”
余玉香泼妇撒泼。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孔妤难受的说。眼泪差点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