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她抽得不够多，放下烟卷, 马上拿起电子烟。”一个人呆在宿舍里的孔妤反对。

“那送什么呀？”孔霆头疼, “你也知道咱妈不是普通人，不好哄。”

孔妤想了想, 想到一个礼物。

“她上次不是说张叔叔家有幅四臂观音的唐卡特别好看，她想要吗？”

“人家那是去尼泊尔蓝毗尼拜佛的时候, 得高僧赠的。”孔霆说。

“算了吧, 她那唐卡我看过, 还是印刷体，根本不是手绘，要不你让你同学张晶晶拍一张照片给你，我找个绘师画了给咱妈寄快递。”

“好。”孔霆答应。

“就这么定了。你问到价钱告诉我，我出一半。”少年自告奋勇的说。

“你哪来的钱？生活费？”孔妤好奇。

“不是，我帮我同学写作业。”孔霆回答。

“你们学校还有不会写作业的？”孔妤惊讶。孔霆上的那高中号称是学霸高中，个个都是考清北的苗子。

孔霆少年老成，极为平静的说道：“哪里都会有害群之马的。”

孔妤笑他用的词汇：“不会写作业就是害群之马了？”

她没想到孔霆还挺会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