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没有情话,他直接将粗舌伸入她细腻又脆弱的口腔内壁刮舔,拭弄,吮吸。
他像是被她逼到了悬崖边上舊獨,别无他法,唯有如此让不理智的情绪发泄,他才能逃得一生。
这是他第二次莫名其妙的吻她。
他们现在还什么关系都不是。
所以孔妤躲着他。
韩雅昶却执意要炽吻她下去。
她浑身都在发烫,被他举在墙上固定的双手手心全是黏腻的汗。
他感受到了,所以才越吻越痴缠。
来日方长
令人羞耻的口水吱吱声响在耳畔, 无间断的刺激孔妤的耳膜,让这个冗长的浓吻散发的掠夺意味更浓。
韩雅昶的手甚至搭上孔妤的细腰,捏紧了, 不要她率先结束他对她的强迫。
对男女之事丝毫没有经验的孔妤恐慌的躲闪,她不断的朝墙根后退。
啪一声,孔妤踩断地上一截树枝。
孔妤如梦初醒,使劲推开就要对她予取予求的对方。
“韩雅昶,有病是不是?”
石灰墙背后是一处民居,开着灯。
灯光照亮韩雅昶的脸,他红着双眼,白皮肤的脸有发热的潮红,面色有点颓, 一副有点被孔妤打败了的样子。
但是嘴角又有得逞的笑意。
孔妤拿起手上的包砸他。
他不怒反笑。
“孔妤。”他说, “要不你跟了我吧。”
看孔妤的眸子里有缱绻缠绵的爱意。
孔妤适才经历他野兽般的掠夺,还未从那熏然欲醉的羞耻心中走出, 就撞上他的柔情似水。
“我有男朋友了……”然而想起他在如愿的所作所为, 孔妤还是这样告诉他。
“你男朋友谁?”他痞气的抽动嘴角, “就是让你在大庭广众下出糗的余泽怀?”
孔妤不说话。
“还是你唱的歌里的那个拥着春风十里的樱树?高中时候喜欢的人, 现在还联系吗?”
孔妤沉默。
他拿出他那个黑色烤漆镶钻的打火机,点了根烟, 塞到嘴角, 随意的问:
“要不我倆试试?别怕,余泽怀我帮你搞定。”
孔妤轻轻咳嗽了一下, 作势要打住话题。
“太晚了,我要走了。”
“孔妤。等一下。”韩雅昶叫住她, 转身去车边, 取了那本李普曼的公众舆论给她。
孔妤看清楚他给她什么东西后, 眼睫剧烈的颤动了一下。
“开车找了一个礼拜,才在鼓楼的西西弗书店仓库找到一本。”韩雅昶觉得有必要告诉她他的心意,他从未为一个女人做这么多。因为她是孔妤。
“送给你。”他说。
“谢谢你。”孔妤应。
因为他是含着烟说话的,所以不管多深情多认真的话被他说出来都带着一股浓浓的痞气。
忙着说话,忘了抽烟,烟头燃了好大一长截,
他摘下嘴边的烟,轻轻的在风里掸了掸,问:“上次我发你的电影你看了吗?”
孔妤摇头。其实他发她之前她就看过了。
法国电影,《触不可及》,讲一个穷人跟一个富人走到一起,如何去除阶级差异,最后放下心结,达成了共识。
韩雅昶发这电影给她看的意思就是,他跟她能成为朋友,或者,恋人。
就算他们不一样。
“闲着没事,记得看看,看完会对你有启发。”扔掉手里的烟,他说,“我送你回学校。”
孔妤鼓起眼睛,迟疑的看了看他。
他轻笑一声,“放心吧,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