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雅昶眸色黏腻的看她，在她娇羞的注视下，伸了一下舌头舔，然后咬着她的耳朵说，“妤妤身上的东西，要一点都别浪费。”

“……”孔妤服了他。

孔妤回床上躺了一会儿，等到听到外面措姆没动静了，她起来去洗了个澡，把脏床单拿出去洗了。

弄完回来，见到他挑灯在等她。

他手里拿着本笔记本，在画飞机的战术图。他现在闲下来，想的都是部队里的事。

也许是适才没尽兴，他给自己点了根烟。

这烟，是孔妤卧室里的。

女士烟。

他抽着玩，他是随便抽她抽屉找笔发现的，找到以后，他知道，这两年，她肯定过得不好。

见孔妤进来，韩雅昶咬烟告诉她：“孔妤，如果再看到你抽烟，老子见一次，就狠操.你一次。”

孔妤没吱声。

有一阵，他们刚来美国那阵，林碧情绪不稳，不让孔霆去上学，他们母子经常吵架，孔妤又要照顾他们，又要挣钱安顿他们的生活。

虽然边明说明可以给她钱，但是那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边明是什么样的人，她根本不想依赖边明，孔妤那段时间压力很大。

她学会了抽烟，用烟缓解压力，但也只是那段时间而已。

后来林碧精神好了，她也去了学校读研，就再也没有抽了。

这烟应该是以前好久放在这儿的。

如果不被韩雅昶翻出来，她都忘了。

孔妤不想告诉他，自己在他24岁生日之后的前半年，经历了什么样的黑暗。孔妤早就习惯一个人度过难受的岁月了。

至于韩雅昶，就永远站在日头下就好了。

孔妤轻轻说：“我没有瘾，我现在早就不抽了。”

她以为她这么说，他就会算了。

岂知他一面在纸上画他的战机作战走位，一面理所当然的告诉她：“就算你爸真的是个毒贩，这辈子你都躲不掉我。”

孔妤呆滞了一下，因为他猜中了她的心思。他知道她这两年为什么一直躲他，避他。

他觉得那不是个可以阻扰他们在一起的理由。

旧公寓位置偏僻，曼哈顿的冬夜有别样的寂静。

孔妤帮韩雅昶洗了他的脏衣服，然后，回到房间。

他还在聚精会神的画战机作战走位图。

她累了，眼皮特别沉，刚才被他弄的，虽然没做，但是也胜似做了。

再走上床躺在他身边，她一不小心睡着了。

依偎在他身边的模样，像是走了很久的路，终于找到了满意的栖息地。

光洁的脸蛋上有满足的笑意。

画完作战图的韩雅昶摸她脸庞，心疼她，在心里立下再也不会破碎的誓言，那便是，再也不会让她将他推远了。

*

早上，措姆在卫生间里化妆，她们藏族女孩子很喜欢打扮，措姆在餐厅里上班，很多男生追她，她经常换男朋友。

孔妤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走近，等着措姆出来，她好进去洗漱。

措姆不高兴，拉长脸，对着镜子刷着睫毛膏。

“阿姐，昨晚爽吗？”措姆对着镜子里映出的人影问。

虽然孔妤刻意压抑了，但是措姆还是听见了，昨晚那个帅得冒泡，富得流油的中国空军进了孔妤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过。

他在孔妤的房间里过夜，不止过夜，他们还亲热了。

他一看就是个特别大胆的男人，把孔妤弄得嘤嘤嘤的哭。

措姆的印象里，孔妤是清冷的，揣着一颗就像风干的牦牛肉干的心，不惊不艳，不悲不喜。

自从措姆的父亲跟孔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