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泽,你他妈想死是不是?”韩雅昶把缩卡座上的男生提拉起来,不说理由,就朝他那张高级感满满的俊脸给一拳。
迟宴泽眼明手快的躲开了,并且,还开始还手。
小刺儿头对大刺儿头,对上了。
或者,小浪子杠大浪子,杠上了。
“迟宴泽,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你给老子玩偷跑。老子废了你。”
“我没偷跑,我马上就回来了。司机说好来接我了。我不可能开塞纳回基地,让人看见又要扒我身家。”
“谁扒你身家?你来了基地那么高调,谁他妈不知道你跟我是一路的,你居然还喝酒了。你他妈疯了。”
“我没喝。”
“我信你个鬼。”
两人扭打在一起,迟宴泽20岁,韩雅昶25岁。
韩雅昶像是在他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他像是在揍过去那个不争气的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自己。
“我女朋友昨晚跟我闹分手,我就出来一下怎么了,你不来找我,我也会马上回基地去。”
迟宴泽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本来就安排了司机来送他回基地,现在距离空演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他肯定赶得上。
“你哪个女朋友跟你分手?”韩雅昶问,他知道迟公子的女朋友可不止一个。
两个身高超过185的男人扭打在包厢里,插着新鲜路易十四的好几只天价花瓶被掀翻。
二十分钟过去后,韩雅昶得到制胜权,把迟宴泽按在他身下,掐住他脖子,“就你这点儿拳脚,你他妈还想跟我抬杠。”
“放开我!今天心情不好!”迟宴泽被止住了,气场还有二米八。
没点拳脚功夫能跟韩中校对峙二十分钟。迟宴泽冷哼。“我真的心情不好,你别惹我。”迟宴泽意思是自己还没放开来打。
“怎么不好了?”韩雅昶好奇他心情怎么不好,不好得敢选在今天偷跑。
“不是说了吗,女朋友跟我分手了。”迟宴泽今天特别憋屈,他都没想通,怎么宁琅能跟他说分就分。
他明明在微信上跟她说了,他人在空军基地,今天是空军华诞,他有重要的任务。有什么事,过了今天再说。
结果他妈她还是把她的东西从他公寓里搬走了。
简直了。
光棍节,她就专门挑这时候让迟宴泽做光棍。
迟宴泽被气疯了。
迟宴泽粗着脖子,想从韩雅昶的压制下脱身。扭动着,捏韩雅昶手,想要拉开。
“你瞧瞧你什么样,啊?一屋子的乌烟瘴气,刚分手,还能找几个女生贴你身边,哪个正经姑娘愿意跟你才他妈怪了!”韩雅昶偏不让他起来。
“你以前不也这样!”迟宴泽冲韩雅昶吼。
“浪里来浪里去的,比我还花,现在装什么好男人!”
“因为老子女朋友也跟老子分手了!”韩雅昶来到这个会所,见到迟宴泽浸淫在这些纸醉金迷里,就想起过去的自己,那么混,那么浪。
孔妤那时候都还能鼓起勇气喜欢他,跟他好。
真是不容易。
今天,来了这里,见到迟宴泽的局,韩雅昶觉得他妈这找了孔妤快两年都还没没找到的境遇也都是应该的。
也许,她躲起来,不见他,不是因为他们的出身不同,而是因为过去的他们甚至连人生价值观不同。
她喜欢关心这个世界。
他只想讨厌这个世界。
韩雅昶晃神间,手上劲儿就松了。
迟宴泽趁机躲了,站起身来,理理衬衫领口,把包厢里陪他玩的人都叫散了。
“小爷我要走了,你们都给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