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妤娇嗔的答:“那你还回来做什么呢?应该去玩那种刺激的游戏。”
他身上有很多香水味,刚从那兰桂馥郁的会所里走出来,脂粉气重得很。
无可避免的,他也是这种局里的常客。
“别碰我,你身上难闻。”孔妤扭开他扣她下巴的手,“我刚洗完澡。”
“那你给我放洗澡水,我马上洗干净。”韩雅昶拽她手腕。
今晚她穿这件黑色的吊带裙,跟那晚被他撕破的睡裙款式不一样,领口更低。两条细肩带若有似无的挂在肩上。
那个带梗樱桃的刺青露得更明显。
下面的一串字母也若隐若现。
长及腰间的黑浓长发披散着,显得娇小的脸跟纤长的脖子更洁白了。
白得像是他时常往嘴里塞的烟卷。他只想含着玩。
“这衣服我选的,夸我。你穿黑色只会把我弄疯。真的。”他抱住她撒娇。
“不夸。”孔妤不想纵容他屡屡再犯。他的疯就是让她累得直不起腰。
“在煮什么呢?给我煮的?韩太太。”他问。
他交代了别墅里的佣人叫她太太,虽然还没领证,但是在他心里,她就是韩太太了。
“谁是你太太?”孔妤不高兴,因为距离预估他回来的时间,他还是晚了一些。她知道那个局上有林夜。
他现在身上这股香水味有一种就是林夜身上的味道。
“吃醋了?”他问。
“醋了,就对了。”韩雅昶咬孔妤的耳朵。
“下次这种局,你跟我一起去,告诉别人我是你老公就对了。”
“韩雅昶你害不害臊?今晚都是怎么了?别占我便宜。”孔妤盛了一碗糖水,转身递给他。
“熬好了。给你喝吧,降火。”
“我火气又不大。”
“怎么不大了,成天往那种局上冲,还不大。”
他笑,端起碗品了两口,发现是挺贤惠的,宜家宜室,跟在方盛铭局上出现的那些只会娇滴滴喊他哥哥,假装拧不开瓶盖的女明星是不一样。
“寂寞的火烧得太旺了,才会天天去参加那种局。”孔妤正声评价他们那群人天天攒在一起的社交活动。
“是是是,那你给把这火灭了,我保管一次都不去参局了。”
“我才没功夫管你,我明天要跟言老师去录歌了。”孔妤喝完了糖水,放下了碗,转身要走。
他一把拽住她,将她提到橡木餐桌上,悬空双腿坐着。
“你这汤不管用,泻不了火。”韩雅昶看着孔妤的眼睛说。
孔妤读懂他眸子里的火是何种类型以后,伸手掀他,小小的手抵在他胸前,像是撒娇,“我明天要跟言老师录歌,今晚不能用嗓子。”
“谁让你用嗓子了。”男人的手不怀好意的搭上她的睡裙领口。
灼热的指尖开始抚弄那里的刺青。
“韩雅昶,克制一点。”她瑟缩的喊。
“克制什么?放下一堆女明星为你回来,我够克制了。你是不是该补偿我点什么?”
简欧风的厨房吊顶里嵌着一排排银白色的球形罩灯,像悬在空中的月亮一样。
明亮灯光将她照得清清楚楚,是他适才在寂寞的欢场上在心里一再思念着的模样。
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有他的妤妤漂亮。
白皙的脸,像是月亮染晕。
灵动的眼,如同星辰烁彩。
丰盈的唇,酷似玫瑰染露。
他越确认,越想占有她全部的美。
“老子年后要去部队了,现在不做什么时候做?嗯?你告诉我。”
他舊獨蛮横的咬上她躲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