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说。
“是吗?”韩雅昶并没有共鸣起是哪一次,“好听吗?”
“好听啊,是我的音乐启蒙。”
“这么玄乎。那乐队叫什么名?”
“叫披……”孔妤正想说,披星戴月,回头一想,说了她就掉马了。
说了,他就知道那年瑟缩在他身后,手心沁汗的拽着他衣袂的沉闷少女就是她了。
那时候他连正眼都不愿意看她一眼,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只是叫她小朋友。
“披什么?披斗士?”见孔妤语塞,韩雅昶随口给她接上。
“对,披斗士。”孔妤笑了。
“披斗士什么时候去过沪上?我怎么不知道,约翰·列侬难不成诈尸回来表演了,你瞎说的吧?”
他正要跟她深究这个问题,手机响了。
是方盛铭打来催他快去参局,今天有个贵客回来了。
*
在如愿,方盛铭包了场,迎接林夜回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