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吧。”孔妤恳求道。

“这歌是给你的礼物，你不是马上要过生日了吗？我专门录首歌送给你。”孔妤想借这首歌对她告白。

那日，林佩娅说的话让孔妤舊獨有些想明白了。

他们在洛阳分开了，现在是在京南了，地方换了，韩雅昶跟在洛阳的时候，也变了，这改变是为孔妤做的。

于是，孔妤想再勇敢一次。揭开自己掩映在阴暗角落的恋慕，对他勇敢做一次明目张胆的告白。

“对我这么好啊？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他问，“前面写的歌就不是送给我的？”

他拉她到她腿上坐着，让她背靠钢琴面对他。

一双瘦突的骨节分明的手到处乱摸，带着湿润的热量。

光用手就可以很过分。

“别闹了。”孔妤柔声阻止他胡来。

“白天在别人面前叫别闹，现在晚上了，在我自己家里也叫别闹。那我到底该什么时候闹？”男人伸手，抚摸她白皙水嫩的面颊。

“你给个指示。领导。”

他坏坏的扬着尾音叫她领导。

孔妤妤语塞：“…… ”她怎么能是他的领导呢。

“我算过了，今天是安全期。可以不戴套。”男人吻上孔妤的唇。

她像个谜，他拆解了一遍又一遍，依然拆不透她的内里。

于是他上了瘾。

一次次的碰触，探索，占有。

“我第一次发现草莓原来这么可口。”韩雅昶低声叹息。

从生态农庄回来，她给他洗了很多现摘的草莓。

吃得他现在满嘴的甜果味。

空气里拂过暖热的微风，带着清新的水性调香氛，是他喷洒的呼吸。

“因为啊，是我们家领导给我摘的，洗的，还有喂的。”他笑着，声音沙哑的跟她调情。

孔妤身上墨绿色的抹胸款绸布裙子掉在钢琴脚下。

那是韩雅昶为了让她来过夜事先为她准备的。

为她选它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了将它撕碎的快感。

孔妤压抑的咬唇。

钢琴琴键发出叮咚声，在洛阳的时候他也用过钢琴。

似乎是食髓知味，戒之不掉的想要更多。

在摆放着琳琅满目古典乐器的琴室里，孔妤成为了男人最想拨弄的乐器。

他拥着她，操控着她，让她为他发出他最期待的乐声。

“雅昶……嗯呜……”孔妤软绵绵的喊他名字，破碎的喘息散落一地。

今日带她见了言沦跟林佩娅，林佩娅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孩子，应该趁机跟她说了一些开导她的话，为自卑木讷的孔妤指明了她跟韩雅昶现在的感情方向。

韩雅昶感到她乖多了，在这种时候再也没有心不在焉，全神贯注的回应着他。

“妤妤，我们好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他对着她矫吟的口，嘎声要求。

钢琴咚咚响了好几声。

孔妤红了眼角，杏眼起了一层薄雾，撞见他的脸，就在她头顶上浮动。

长夜无眠，他们是彼此的诡计。

只等对方去探索，越靠近，越被吸引。

*

临毕业了，学生们时常不在校园里呆着，这个傍晚，南传的教授刘智美好不容易邀请到自己几个学生聚在一起吃晚饭。

一行人聚首在京南城一家中式餐厅里。

人还没到齐，先到的几个人就各自玩自己的手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孔妤正在看手机里拍的视频，是昨夜韩雅昶拉大提琴时她拍的。

昨晚在琴室痴缠几番后，韩雅昶抱她去洗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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