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的台阶上往下看,士兵们围成一圈,喘息声粗重如野兽,恶魔跪趴在中间。“妈的,开始长回去了!”你听见中间的士兵大声抱怨,他随手抄起扫帚,把扫帚柄捅进了那恶魔血淋淋的双腿间。

要铺上塑料布,士兵们不用打扫杂物间,你则需要在事后打扫浴室。177跪的姿势很对,你的位置也很对,扫帚柄太长,用起来不方便,你用药杵取而代之,粗细差不多。

它在药杵压进穴口时小小吸了口气,可能因为药杵是石质的,跟扫帚柄不一样,表面比较凉。它屁股上的肌肉紧绷得像岩石,片刻后又放松了一点,可穴口依旧紧闭,被戳得下陷,就是不打开。你的另一只手掰开它的臀瓣,确定你插对了地方,然后再一次用力,把石杵慢慢压进去。

你费了不小的力气,用力到你又一次怀疑士兵随手抓的扫帚是不是有什么玄机。他当时看起来没那么费力,是因为士兵的力气比较大吗?你想起把177带回来的第一天,它的穴口一样柔顺松软,只用手指就能轻松打开。啊,差别在这里。操恶魔是一项群体活动,你要一个人来,自己就得多花费一些时间和力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177的后背又渗出了汗,它的肌肉轮廓毕现,亮晶晶得像被涂了一层油。穴口终于被捅开了,才插进一半就僵在了那里,像被臀瓣咬住了似的。你把药杵抽出来一点,再次往里头压去,借着这一小段助跑,这一次药杵插得更深,几乎全部进去了。177在被这一下冲刺撞得向前冲去,它差点滑倒,脖子上的项圈因此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