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粗俗的吃法。
对方不管不顾地吻上来,舌尖撬开他的牙齿,扫过口腔的每一寸角落,又含住他的舌头。耳边充斥着暧昧的水声,嘴唇触碰到的是另一片灵活湿滑的柔软。
这样温柔又深情的吻让人失去抵抗力,林言忍不住闭上眼睛,手臂轻轻环住顾庭洲的腰。直到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热,心跳开始加速,他伸手想要推开,可为时已晚。
顾庭洲把他压进沙发,扣住林言的后颈,刚才轻柔的亲吻变成掠夺般地啃咬。另一只手掌从T恤的下摆探进去摩挲着腰侧的皮肤,同样起反应的下身因为身体紧密贴合蹭在一起。他吸吮着林言的舌尖,手指顺着腰线滑到他的胯间,隔着裤子抚摸勃起的地方。掌心下的触感越来越硬,顾庭洲正准备勾开裤腰,手被按住。
松开嘴,林言喘息道:“这里不行,去卧室。”
现在让顾庭洲停下已经不可能了,实在不该与虎谋皮。
门不知道被谁带上了,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散落一地,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
顾庭洲感觉自己像饿了八百年,一开始他真只是来送猫,后来忍不住想接吻,再后来他无法抑制地想要更多。他不想管林言现在如何定义两个人的关系,炮友或者男友都无所谓,人是他的,心也必须是他的。
比起果冻,顾庭洲此时只想吃林言。
急不可待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毫无章法地落在林言的耳朵、下巴,脖子上。胸口被吸吮时带来阵阵颤栗,让他抱紧顾庭洲的后颈。呼吸又急又热,性器顶端流出的水把内裤都打湿了一块。
湿热的唇从胸口移下来,舌尖缓慢又色情地舔过他的小腹。内裤被扯掉,自己肿胀的那根被滚烫的掌心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紧接着被包裹进一片火热柔软中。
“嗯……”林言发出一声闷哼,强烈的快感让他扬起脖子。睁开眼睛,自己性器的顶端已经被顾庭洲含进嘴里。
“不行……”他没想到顾庭洲会给他口交,拽住他的发根往上提。
“爽吗?”顾庭洲抬起头来,“别乱动,我第一次做这个没什么经验,牙齿把你刮伤了不怪我。”他没有给任何人口过,但林言粉嫩怒张的前端,比果冻更有诱惑力。
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伞头的沟壑,酥麻的快感像一张网把林言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他仰着脖子喘息,拽住头发的手没有放开,也没有用劲。只是深深插入顾庭洲浓密的发间,指腹紧紧贴着他的头皮,好像这样才不至于整个人都软掉。
床头的暖光灯照在顾庭洲的侧脸上,无可挑剔的五官此时散发出浓浓的欲望。从林言这个角度望过去,顾庭洲附身时耸起的肩胛骨,光线投在他皮肤上的阴影,都性感的像致命的毒药。可是当这样极具魅惑的毒药喂到嘴边时,他又无法忍住不咽下。
刚洗完澡的性器还残留沐浴露的清香,顾庭洲吞吐了几下,舌尖沾染上腺液淡淡的腥味。顺着柱身上隆起的脉络一路向下,直到把饱胀的囊袋裹进嘴里,用舌头来回顶弄。
抑制不住的呻吟从林言唇缝里溢出,他攥紧被单,粗喘着感受自己那根在顾庭洲的嘴里变得更硬更胀,身体绷得像一张弓。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顾庭洲一边吞吐一边抚摸上林言的胸口,手指夹住挺立的乳粒,有节奏地捻揉。
“想……想射……”林言缓了口气,插在顾庭洲发根间的手指收紧:“打出来就行了……”
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哪怕顾庭洲口得毫无技巧,林言也在他嘴里溃不成军。
顾庭洲不为所动,耳边急促的喘息让他自己那根也胀得发疼,舌尖抵在脆弱的铃口处拼命往里钻,手指捏住敏感乳珠用力揉搓碾磨。
舌头有力地舔弄和吸吮让林言进入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