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酒味,不过你现在身上也有酒味了,都是我的味道。”

江屿的鼻子在傅修时颈侧嗅了嗅,“你会嫌弃吗?”

傅修时自然不会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他掐住江屿的脖颈,迫使江屿抬起头继续接吻,另一只手在江屿腰上用劲,力道大得仿佛要把江屿揉碎了。

江屿只能费劲地呼吸,断断续续地说:“傅修时……要做的话去房间。”

傅修时没听他的,而是拦腰把他抱起来。

江屿后背是门,门后没有人,什么都听不见,偶尔会碰到冰凉的门把手,不知道有没有撞青。

在最难捱的时候,江屿咬住傅修时肩膀的肉问他:“我爱你傅修时。你爱我吗傅修时?”

回答他的是傅修时很深的眼神。

在这种时候,江屿最能感受到傅修时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