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但江屿内心此刻却没什么波澜。

傅修时自己都懒得和他解释,明明就是一句话能解释的事情。

归根到底,还是傅修时说的那句话的原因“他不可能舍得离开我。”

不管怎么对待他,不管怎么伤害他,他都不舍得离开。

江屿笑了笑打开粥看了眼,“这是程哥你自己熬的?”

程远心底苦笑,哪有当老板助理还得给老板照顾对象的道理,但面上不显,保持微笑,“家里正好有。”

第二天江屿在一阵饭菜香中醒来,他懵了一会儿又反应过来,估计是程远。

和傅修时谈恋爱这么久,能进出这间公寓的人除了他和傅修时,就只有程远了。

他和傅修时的关系,只有程远知道,就算是家政阿姨,傅修时也不允许对方经常上门打扫,更别说做一日三餐,估计是怕阿姨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说漏了嘴。

江屿在床上待了一会儿才出去,看见厨房里的背影,他懵了一会儿,怀疑自己可能是没睡醒,又掐了自己一下,确认很痛,才敢确认地往前走,从背后一只手圈上傅修时的腰身。

傅修时很明显愣了下。

“傅修时,你怎么回来了?”江屿脑袋在傅修时背后蹭了蹭,也没有管傅修时到底会不会推开他了。

毕竟这种时候实在是太少有了,在一起这么久,除了之前他发高烧那次,傅修时没再给江屿下过厨。

虽然那次也只是熬了很简单的粥。

傅修时没回答他的话,而是命令他:“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