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自己真的虚了,靠在傅修时胸口踹了踹傅修时的腿,“所以是什么脱敏?傅修时,你最好如实告诉我。”
傅修时眼睛落在江屿脸上,盯着他看了许久,沉默了许久,才把脸埋进江屿肩膀上,“我想开一家工作室。”
“别转移话题。”江屿气得想咬他。
傅修时手微微发抖,终于还是没抗住,“是希望你能够一直在我身边……我总是害怕你会随时离开。”
“我能去哪儿。”
“去爱上新的人,比我好的人,谈你想要的恋爱。”傅修时声音很低,似乎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里,“所以我想我只能更努力点,变成更好的人,给你更多的爱。”
“没有新的人。”拍了拍傅修时的后背,江屿叹了声气,“也没有新的恋爱,过去也没有。”
傅修时怔了片刻,“齐松还有徐知节……”
“把他们名字记得这么清楚?”江屿咬了口他的肩膀,“没有,都是朋友,不然我怎么家里连个必备用品都没有。”
说起这个江屿就一肚子气,“实在不行你去买点吧傅修时。”
傅修时直愣愣地躺在那儿,跟傻了一样,一直到江屿又踹了他两脚,他才反应过来,还真准备起来去买,被江屿压制住了。
“明天再买。”江屿压住他的胳膊,“现在太晚了,我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