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手上都使不上力气反抗。
符涂一手抱着他,一手把床单被褥都扯了下来丢在地上,然后他坐在了床垫上,开始对付怀里的祖宗。
薄早的睡衣一直是两件套式的背心和短裤。符涂斜抱着他,像抱一个大号的娃娃,先把歪到肩膀上的背心扯好。
薄早抽泣着扭着脸不肯看他。
“都哭红了。”符涂摸摸他的鼻尖。
薄早委屈地一抽一抽得:“都是你……嗝你非要去爬山,害我……害我做了个噩梦……”
“自己不好好看书还能怪到我头上吗?”符涂拍拍他的腰:“精满则溢,说明你长大了,不是尿床。”
薄早抬起眼看他,咬着嘴唇问:“那……那你也这样过吗?”
符涂平静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