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弹曲子下逐客令,我哪好厚着脸皮继续坐着……”
言清漓扶额,“若真是逐客令,他又何必将你请进屋去?直接拒之门外不好吗?”
她看向那枚被慕晚莹转来转去的玉佩,在心里直叹气。
慕晚莹之前向她请教送什么东西给男子能表明自己的心意,她结合自己的经历想了想,觉得无外乎刺绣玉佩一类,慕晚莹的女红与她难分伯仲,便嚷着说玉佩好。
今日若她灵光些让沈初送她回来,这玉佩不就顺理成章地送出去了?
可见慕晚莹已经满脸写着“懊悔”了,言清漓也不忍再给她添堵,“好啦,今日没送成,那就明日再送,总有机会送出去的。”
慕晚莹摸着玉佩上的“莹”字,有气无力得跟要死了似的,“送不出去了……我今日这般蠢笨冒失,他定是要对我生嫌,想必今后都不会理我了……”
“我有个好法子!”
这话可不是言清漓说的。
姐妹两个同时看向一边安安静静剥花生的星连。
他面前堆了一小堆花生壳,他自己却没吃,而是将剥好的果仁去了皮放入了碟子里。
接着他端起碟子过来放在她二人中间,更确切地说,是靠近言清漓这边。
大抵是星连给人的感觉实在是纯洁无瑕,情感迟钝的慕晚莹对他们之间的猫腻毫无所觉,她像是突然被掐了人中,目光如电地盯着星连,“你有什么好法子?”
星连明亮的眼睛也是炯炯有神的,“我扮做歹徒去挟持沈大夫,你赶来‘英雄救美’,这样他便能倾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