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门前他抬手要叩门,半空中顿了顿,又收了回去。
?
现下他是官,她是“囚”,哪有官客客气气给囚敲门的?
?
他咳嗽了一声,在心里默数到三后,直接推门进去。
?
言清漓听到外头那声响亮的咳嗽声时,急忙放下裙摆系上腰带。
?
裴凌一进屋就见她慌慌张张地跳下床,手还悄悄向身后藏,他眉峰一凛,沉下脸问:“手里拿了什麽?”
?
当初她为了不怀上他的孩子,每回缠绵后都要偷偷服避子丸,这事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
昨夜他都将精水弄出来了,怎得这女人还是不放心?就这么避他不及?
?
他冷着脸大步过去,可没等他出手去夺呢,她就已识相地摊开手,掌心置着一只小小瓷罐,她轻声道:“消肿散瘀的膏子,我从胡大夫那讨来的。”
?
裴凌先是愣了愣,随后“哦”了一声,转身去净了手,回来拿起那罐膏子,二话不说将她扛上了床。
?
“你……我……我还是自己来吧。”房里这么亮,见他居然要给她擦药,言清漓立即挣扎起来。
?
裴凌轻轻松松制住她,压住她的腿向两边分开:“你下头可长眼睛了?看得到吗?”
?
私处娇嫩,连着被凶物入侵了两夜,那朵嵌着的小花苞已经鼓鼓涨涨,由粉变红了,两片娇褶原是含在花唇中间齐整贴合的,如今也都肿得肉乎乎地外翻着,露出些许洞穴里的嫩红色的软肉。
?
裴凌感觉嘴唇有些发干,挖出坨膏子在掌心化开,揉在了那可怜巴巴的小穴儿上,动作不算太轻柔,是含着几分怒气的。
?
就这样还要偷跑去探望陆眉。
?
言清漓不知自己偷偷摸摸去地牢的事情已暴露,轻咬着嘴唇,张开的腿因为酸软而发抖。
?
这人手指粗糙,起先她还被他弄得有些疼,可随着药膏化开,穴儿被冰冰凉凉的滑腻包裹着,立刻就舒服了。
?
粗粝的指腹绕着阴唇转圈,又掐起花瓣揉药,里里外外的,指尖难免要伸入穴口擦一擦同样肿胀的内壁。裴凌原本是用了十二万分的专注力去控制自己心无旁骛的,结果才搽好的药膏被缓缓流出的汁水给溶开了,穴儿越来越湿滑,最后竟是连药膏都抹不上去了。
?
都肿成什麽样了,居然还如此敏感,这种一碰就淌水的骚穴,就该时时刻刻塞住肉棍!
?
他滚了滚喉咙,眼色发暗,裤裆也更紧了,真恨不能掏出家伙事给她堵住,可若再不让她缓缓,那明日“他强抢民妇还将人弄得半死不活”的谣传就该成真了。
?
见她水汁丰沛,他原想嘲她两句,结果抬头见她红着脸,也尴尬得羞于看他,到了嘴边的狠话便又给憋了回去。
?
他按捺着心底搔抓的欲望,寻了话头转开注意力:“为何要化名楚清?”
?
一阵透心凉蔓向四肢,言清漓扭头看向他:“你截了我的信?”
?
裴凌冷笑:“下回送信记得找个靠得住的。”
?
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
身死魂不散的诡事荒诞无稽,她早已换皮换骨,只要她不说,裴凌就算看到她用这个名字,也绝对想不到她就是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