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1 / 2)

第二百八十七章 怎会!

言琛说完这句话后,言清漓整个人便懵住了。

这必然是……

饺子烂了边--露馅了啊。

回过神来言琛人已经走了,她匆匆擦净身子,跑到铜镜前去看--白皙的身体上除了方才言琛留下的指痕,再无其他。

想起言琛有一瞬曾盯着她的耳朵看,好像就是那之后他才冷淡起来,她立即将头发分拨到一边,歪着脑袋努力去瞧,什么也没看到。

翻箱倒柜又找出一面铜镜,两面镜子相对,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这一瞧,便瞧见了。

她将镜子狠狠一撂。

“宁天麟!”

略一思忖,大抵也就明白了。

当初宁天麟发现她与言琛的情事,是因为言琛在她后颈处留了一吻。而今,宁天麟这是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要在差不多的位置留下他的痕迹,故意叫言琛瞧见。

第二百八十八章 赌

下了朝,言琛朝服都没换,正要去言清漓那里,却被管事追上来告知三小姐去了慕府小住。

“小住?”言琛转过身问:“什么时候的事?”

管事忙道:“就今儿一早,说是表小姐给慕家老夫人的来信中提及了三小姐,老夫人便派人过来传话,请三小姐得空时过去瞧瞧。三小姐说择日不如撞日,带了两个丫头,又叫人准备了些补品就走了。”

言琛沉默,未几问道:“可说几时回了?"

“那倒没有。”管事打量着他的神色,斟酌着问:“小公爷可是寻三小姐有事?要不奴才派人去传个话?”

言琛默了默:“不必了,你下去做事吧。”

回书房的一路,言琛始终心不在焉,脑中还回荡着麟王后来说的那番话。

“让她陷入两难的从来不是本王,而是将军你。我与阿漓识于微时,一路走来早已成为彼此的支撑,她知我的苦,我亦懂她的痛,我对她的情无关任何利益,我敬她、爱她,我不愿凭仗着她对我有所求,就去以身份压制她、阻挠她想做的事。不然,将军以为她如今为何没有在我的麟王府,反而能继续留在言府?”

“再者,将军与本王谈条件,不希望本王见她,这定然非她本意,否则,今日来与我说这番话的,就是她而不是将军你了。既然她不愿,将军你又一意孤行,这难道不是将她推入两难?将军不妨扪心自问,你不愿意让她见本王,是真的为她安危着想,还是纯粹为了你自己的私心?”

“你不容旁人对她染指,却又无法给她光明正大的名分,莫非,你是想让她偷偷摸摸、冒着随时被人发现兄妹乱伦的风险,让她终其一生,不见天日地留在你身边?那你当她是什么?你的私人禁脔?”

宁天麟这最后一问,直令言琛无言以对。

因为他知道麟王说得没错。

她与他身上流着相同的血,他们的关系是罪孽是邪恶,他自认对她的爱绝不会比任何人少,可有一件事,旁人都能做到,唯他永远做不到他无法娶她。

这原本就对她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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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八日过去,言清漓仍然没有回府的打算,这天,她像往常一般,用过饭后去给慕老夫人施针。

慕老夫人患有多年的痹症,天冷潮湿时尤甚,前阵子雨水多,这症状就有些重。恰好,楚家针法治此症有奇效,言清漓连着给慕老夫人施了几日的针,加以内外调养,慕老夫人昨日去园子里都不必持那柄鸠头老杖了。

“外祖母您也别嫌热,您这腿啊,是当真受不得一点凉。”

言清漓亲自将一张薄皮子做成的护膝给慕老夫人系上,慕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见状笑道:“还得是咱们三表姑娘,去岁入夏时大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