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他们难免垂头丧气。
陈轼旁边的人叹气:“也不知道之前来帮我们的小兄弟如何了。”
“那小兄弟不是说自己在京中有亲戚吗?想来不会如我们这般。”
闲聊了几句后,便再次沉寂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眉眼吊高的人突然又开了口:“我们根本不必要在这里等,连落卷都不肯给我们,谁又知道其中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
“各位兄弟听我一句劝,大家不如早日回秦溪,你们想想当今天子为何要提防我们,若我们无能庸碌还需要提防吗?各位都是大贤大才之人,入不了仕依然有其他出路。”
“照我看来,大燕根本不是长久之相,不如我们提前做好准备……”
许多人都被他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惊了,纷纷瞪大眼睛看着他。
“兄弟,这种话乱说可是要掉脑袋的。”
“你莫要在这里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