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靠近季怀真。
“说……说好了的,若我赌赢了,想怎样,就怎样。”
他盯着季怀真的嘴。
看这个架势,燕迟心里打算的“怎样”,肯定不是季怀真以为的“怎样”。
活了二十六年,无恶不作的季大人还是头一次这样局促不自在,他想推开燕迟,想骂他放肆,可手脚却不听使唤。
他又哪曾想到大好的机会,会有人放着床上的极乐之事不做,非要来亲他的嘴?他又哪里会想到,会有人傻到不识好歹,没有眼色?
可燕迟就是这样不识好歹,就是这样没有眼色,到嘴的鸭子放着不吃。他呢喃着凑近:“你不许躲。”
这傻小子竟又一次向他证明,他重Q欲,不重肉欲。
一声“阿妙”喊得季怀真愣了神。
敕勒川的风吹过,拓跋燕迟看向季大人的眼神中终于又一次充满怜惜爱慕――他的亲吻,伴着这声“阿妙”,落下来了。
第48章
这大齐茶叶商正在毡帐内清扫床榻,身后猛然传来动静,回身一看,原是那大齐来的同乡回来了。
“大人怎么不在外面看热闹?”他笑着抬头,接着一愣,指着季怀真的嘴,下意识道:“大人,你的嘴肿了。”
季怀真摸了摸:“是吗?”
他揽镜一照,确实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