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几人目瞪口呆,这是醉了?看杯子也就喝了一小口吧。

清酒度数大多在十五、六左右, 这么一口就放到了?他?有点?好奇要是把种花家的高度白酒喂给他?会发生什?么了。

只有家入硝子记得关心她的好姐妹,心疼地看向加茂架纯的脸,给她递了一张纸擦口水。

嫩白的脸颊肉被印上了清晰的牙印, 周围已经开始泛红。

夏油杰看看醉眼朦胧的五条悟,又看看神色难辨的加茂架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掏出手?机就开始拍照留念。

加茂架纯暗暗咬牙, 横他?一眼。这又不?是伤, 也没办法用反转术式消除, 她只能?顶着这样一副尊容被众人拉着合照。

五条悟依旧一副懵懂的样子, 她没办法报复回去,暗中下定决心在座的人除了硝子一个都别想跑,全都给她加班出任务去。

她要他?们?全部连坐!

加茂架纯用力的闭了一下眼,再次睁眼时又恢复了那副宠辱不?惊的大小姐模样。

没关系的,每个养猫人都会被猫抓一下、咬一口, 除了原谅他?还能?怎么办呢?

加茂架纯将还在闹腾的五条悟推向夏油杰, 既然?是挚友, 照顾一下也是理所应当吧。

*

次日, 五条悟醒来时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这种痛又和术式使?用过度不?同,用过反转术式还是有些难受。

昨晚聚会结束已经很晚了,众人便暂住在五条悟和加茂架纯位于东京中心的高级公寓中。

说?来也巧,五条家和加茂家不?约而同为他?们?订购了同一幢公寓,甚至就是同一层.

男生们?住进了五条悟的公寓, 家入硝子跟着加茂架纯回了她的公寓。

五条悟揉着脑袋从房间?出来时,便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夏油杰。

沙发被夏油杰放平躺下,还有不?少剩余空间?,即使?再躺下一个人也绰绰有余。

五条悟走过去坐下,伸手?推了推夏油杰,垂眸看着他?,语气中带着怀疑:“杰,你昨天打我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夏油杰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白发少年?,吓了一跳,下意识伸腿去踹他?:“你有病吧!大清早发什?么疯?”

刚刚还不?是很清醒,他?差点?以为自己做梦见鬼了。

五条悟瘪瘪嘴:“昨晚我喝了你倒的酒后?就没印象,如?果不?是你打我今天头这么痛?”

夏油杰坐起身?,表情奇怪:“你真的不?记得了?”

见他?起身?,五条悟自己躺了下去,抱着头打滚:“我只记得昨天好像吃了蛋糕和喜久福。”

看着自己表现幼稚的挚友,夏油杰故意问?道:“什?么口味的喜久福?”

五条悟语气十分笃定:“草莓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油杰忍不?住大笑起来,掏出手?机,给他?展示自己昨天拍到的照片。

照片中五条悟靠在加茂架纯的颈窝处,她的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牙印。

六眼擅长收集信息,他?立刻推测出事情的真相:“什?么啊,原来没有喜久福吗?还想说?这个新口味比毛豆生奶油口味更好吃呢。”

五条悟的语气中带着一点?可惜。

夏油杰奇怪地看向他?:“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吧?”都已经知道自己咬的人是加茂架纯了就不?要说?出来这么奇怪的话了啊!

“当然?。”五条悟不?以为然?,扯过头顶的抱枕盖在脑袋上:“我想吃喜久福。”

五条悟与人交往过程中界限看起来总是黏黏糊糊的,但其实相当有边界感,可是他?对待加茂架纯明显不?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