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凤轻轻点了点头,平静地说出了事实,“都是我自己画出来的。”

“真是太厉害了!”

杨珍珍不禁佩服不已,“能有这样的才艺可真是令人羡慕啊。”

“……”

赵凤微微转头看向杨珍珍,但并没有出声。

自幼便开始接触刺绣与绘画,在传统观念的影响下,每个女孩子或多或少都掌握了一些基本技能。

对于她来说,这些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罢了,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因此受到如此高的赞誉。

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冷漠给弄愣住的杨珍珍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原来的主人也会做这种活儿,但是到了她这儿,只能依赖记忆和习惯动作,自己本身并不会。

每当手指在那些针线间跳跃的时候,那种依靠本能的记忆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看着那根细针在赵凤纤细的手指尖飞舞,杨珍珍默默在心里念叨:快扎到手,扎到手。

这样想着,仿佛就能让那不可避免的一刻更快到来。

那样就可以抽血了。

这个念头如同一株小草般,在她的心中慢慢生长起来,尽管知道这样做有点过分,但她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与急迫感。

“绣一个手帕能赚多少钱?”

这问题是出于对她手中忙碌之物的好奇提出的,同时也是为了打破两人间的尴尬沉默。

“大约四五文,花样难一点、材料好一点的话,价格可能到七八文乃至十几文。”

回答声平静而又详细,显示出赵凤对于这项技能并非全然陌生,至少关于市场价格她是相当熟悉的。

“原来这样,我之前都是给别人制作衣裳鞋子,只在衣服上绣过图案,还没试着在手帕上绣过花呢。”

话语之间流露出的是些许遗憾以及对尝试新事物的渴望。

她的眼神闪烁着好奇与探索欲,仿佛已经沉浸在如何将这份工艺提升至更高层次的想法中去了。

赵凤依旧不语,仿佛她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手中的工作上,外界的一切都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力分散。

杨珍珍又问道:“明天要去市场,我想把咱晒干的那一包金银花拿去卖,你要不要一起去交货?要的话,咱们一块儿去呗。”

提出这样的建议,其实也是希望能有机会更加接近对方,通过共同活动增进彼此的理解。

“我和闺蜜约好了,你如果想一起的话就自己去吧。”

拒绝的话语直接而简单,并没有任何回旋余地,听起来更像是早已计划好一样。

“好吧。”

杨珍珍轻叹一声,心中虽有失落但并未表露出来。

原本期待中的同行似乎变成了单方面的事情。

杨珍珍本想聊聊天转移一下赵凤注意力,可看她一门心思都放在手上针线活儿上,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样子,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明白强行交流恐怕只会适得其反,倒不如静待时机成熟时再说。

日子还长着呢,总有机会激活系统的方法。

这句话不仅是在给自己加油鼓劲,同时也隐含着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态度。

毕竟,只要还有机会存在,一切都还有可能。

“娘。”

周大全突然叫了一声,打断了母亲沉思的状态。

他那略显稚嫩却又带着温暖关怀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干嘛?”

语气虽然略显生硬,但从转身那一刻开始的眼神便暴露出了身为母亲那份无法隐藏的关爱之情。

当看到站在不远处正用温柔眼神注视着她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