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其他乡镇的人有时也会到这里打水用。

因为这口井水质清澈,远近闻名,不仅满足了当地居民的需求,还吸引了不少邻村的乡亲。

随着水量日渐减少,这种情况变得越来越常见,原本可以轻易取得的水源变得稀缺起来。

村民们不得不更加谨慎地用水,有时候还需要排队等候才能取到足够的水。

有时候运气好还能抓几条鱼上来。

这条小溪虽然浅,却也藏着不少鱼类,特别是雨季过后,溪水充盈时。

孩子们常常在放学后聚在这里玩耍,有时候会捉住一两条小鱼带回家,作为晚饭桌上的一道惊喜。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小麦快成熟了,麦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好收成。

村民们正忙着田里的事,整日都在田间劳作,几乎没有闲暇时间。

倒是给了没有多少土地却以捕鱼为生的老头儿们更多机会捞鱼了。

这些人经验丰富,能够轻松找到最佳位置撒网或垂钓,从而捕获更多鱼类。

那天,杨珍珍在家里午睡,房间里一片安静,只有外面偶尔传来的蝉鸣声。

正当她沉浸于梦乡之际,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陈少芬”这个名字。

刚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意,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在梦里听到的声音。

因为她听到的是“大全”,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但紧接着,她清楚地听到了周大全回应了声“大伯母”。

这个声音如此熟悉,让她无法再假装睡着了。

于是,杨珍珍彻底醒过来。

她的头脑立刻清醒了许多,开始怀疑刚才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杨珍珍心头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当初可是说过彼此互不往来,否则后果自负的。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时两个人都坚定地表示要遵守承诺,绝不打扰对方的生活。

可现在看来,周大全似乎已经违背了这一誓言。

杨珍珍赶紧出门查看,只见陈少芬并没有进院子,而是在围栏外面站着,一副犹豫不定的模样。

想找茬都找不到理由,这让杨珍珍既生气又无奈,毕竟按照规矩来说,如果对方没进到自己家中来,也就意味着她并不能直接指责什么。

“珍珍妹妹,你也休息在家啊?”

陈少芬脸上堆满笑容打着招呼,试图拉近与杨珍珍之间的距离。

她看起来非常真诚,但杨珍珍知道这个人向来善于伪装自己的情绪。

杨珍珍只好应酬地回了一句,“原来是大姐来了,有什么急事找我们呢?”

她尽量让自己听起来礼貌而疏离,不想让陈少芬感觉到太多的好奇心或是进一步交谈的可能性。

“难道珍珍就不希望看到大姐我?”

陈少芬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叹气道,试图博得同情。

“唉,终究还是自家亲戚,闹翻脸了对谁都不好。珍珍啊,之前是我娘态度太强硬了,你要怪也只能怪我娘吧。这段时间里,我总是挂念着你们过得怎么样,只可惜被严格管制住无法前来。今天正好大家都去干活了,我才悄悄溜了出来。”

她说这话时表情十分认真,仿佛是真的感到十分内疚一般。

陈少芬说着将目光转向了杨珍珍和站在旁边的周大全。

她的双眼锐利而明亮,似乎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来。

周大全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变化,他看起来还是那么傻里傻气的,对他说再多也是白搭。

而杨珍珍那边,则挂着一张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