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似的往下掉，嘴唇颤抖着。

半晌，终于趔趄着后退了两步，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混蛋！庄松钰你就是个混蛋！”

康勉觉得自已还没有出息，他就应该恶狠狠的骂庄松钰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然后狠狠地揍他两拳。

而不是现在这样，抓着老周陪他一起喝闷酒。然后眼泪还没出息的一直止不住。

而另一边，康勉跑出去的时候，余清和尹宁正好在外面回来，一个闪身正好给康勉让路，进门就看到钰沉默的站在那。

钰本来闭着眼，听见有人走近，一睁眼，满眼的红血丝，和微微的泪光。

这是庄松钰烟吸的最多的一天，余清看着他一根接一根的不停点燃阳台上的小烟灰缸不一会儿就堆满了烟头。

还是没忍住，余清低声问了一句。

“到底为什么不试试呢？你……”

庄松钰嗤笑一声：“他直的太明显了。”

余清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提出了第二个问题：“你以前……也不知道自已是弯的吧？”

钰顿住了，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着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