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也没什么。” 阮冬点头,很认同地说:“是啊,军雌皮糙肉厚,受点伤是应该的。” 他一点都不心疼。 甚至还特别开心。 阮冬朝图勒笑了下,仿佛夜色中盛开的蔷薇花,轻声礼貌道:“图勒,感谢你深夜过来,回答我的问题。” “但我讨厌被监视,所以请现在立刻离开,好吗?” 图勒对上那双清冷如霜的双眼。 违抗南斯命令的可怕后果在脑中转了一圈,然而说出口的却是:“....好的,阁下。” “抱歉惊扰您休息,若有异状,您可以随时按下这个,不管是皇宫侍从还是别虫,您都无需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