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紧张闭得更紧,却在别人的目光下,细细地张缩起来,像是吸吮。“要不你进来试试,”江淮说,“已经有点湿了。”
薄渐看了半晌,忽然低笑着问:“你当我是畜生么?”
他性器还在江淮手里,诚实地发涨发热,涨得更硬。
江淮低着头:“你鸡巴说是。”
薄渐拂开江淮摸到后面的手,有些强硬地把他压下去,合拢了腿,把毛衣兜头脱了下来。他挟制住江淮肩膀,在江淮耳边说:“除了鸡巴都不是……在你来成年后发情期前,别再给我当畜生的机会。”
脊背撞到床上的时候, 江淮才忽然从薄渐书柜底格, 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看见了一个像装饰品一样摆在里面的篮球。
薄渐房间装潢细节很多,所以他从来没有留意过。
薄渐带上些狠劲,咬在他肩颈上:“在看哪?”
“看……”篮球。
“看我。”
江淮:“……”
先见之明,江淮先把顶上的毛衣给脱了。
不然他今天还要借薄渐的衣服回家。
薄主席勤快, 喜欢洗澡, 江淮懒, 也不喜欢在别人家洗澡……男朋友家也不大喜欢,就单用湿巾擦了擦,去洗了洗手,顺便洗了个脸。
薄主席试图对江淮发起洗澡邀请,遂被拒绝。
江淮到现在还是习惯在书包或者校服外套里塞一盒烟。但换回衣服,从校服外套口袋里,把烟盒掏出来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来……他好像好久没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