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啦!”
周舟胸有成竹,“不会啊!我要是这么没脑子,不就把一整盒点心都塞嘴里了嘛!”
这点小插曲没有破坏年夜饭的气氛,八点春晚开始,周舟就反复在餐桌与电视机前跑来跑去,给大家汇报最新的节目动向。他跑开时,只要有新菜上桌,舒桐就会用公筷给他夹在碗里,等他回来吃。
以往周母这么干时,周盛东会责备母亲溺爱孙子,不过同样的行为发生在舒桐身上,周盛东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欣慰。视线偶然扫过母亲的脸,发现老太太眼里也是喜悦之色。
吃过年夜饭,周母和帮佣收拾餐具,舒桐答应陪周舟守岁,守岁的具体方式是看着春晚玩游戏,顺便吃零食。周盛东则上楼处理一会儿公务。
批了几份报告,公司有电话打来,周盛东边接听边起身活络下筋骨。
他走出书房,在二楼凭栏俯瞰,只见周舟和舒桐都没在沙发上老实待着,一起盘腿坐在地板上,周舟正拢着手在舒桐耳畔讲悄悄话,电视上表演着热闹的歌舞节目,家里一片祥和喜庆氛围。
周盛东看着看着,竟有恋恋的重温之感,可仔细回忆,他和苏洁婚后其实并未有过这样温馨的时刻,两人平时都忙,一个努力开拓业务,一个忙着拼职称,周舟总是丢给保姆带。
“周总,周总您在吗?”
下属的询问把周盛东拉回现实,他意识到自己走神了,“呃,刚刚信号不太好,你再讲一遍。”
周母习惯早睡,帮佣一走,她就洗漱进房间了。周舟强撑到子夜时分,终于也敌不住困意,睡倒在沙发上。
周盛东洗完澡下楼,把儿子抱进房间,盖好被子,又回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