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往上狠狠碾过她冰凉的唇,火热的舌来回卷弄,吞下她腔内每一滴乾和葡萄,侵袭着,缠绵着,欺侮着,不罢休地抽空她腑脏里所有空气。

想吃筠之的肉,喝筠之的血,连残存在手掌心的余味也想舔舐干净。

他的吻来势汹汹,筠之觉得自己在湖水中剧烈下沉,周围逐渐变得逼仄,随后黑夜席卷而来,茫茫无尽的黑暗里空无一物,只有邵项元用力的手和发狂的吻。

她明明快被闷死了,但也许是乾和葡萄的烈性作祟,她竟觉得亢奋又甜美,双手不自觉搂住他的颈脖,嘴唇开始颤抖。

烛火摇晃,项元铐住她双手,打横抄起,一步步走向床,走向暖风熏醉、令人眩晕的更深的黑夜里。

“筠筠,张腿。”

邵项元的声音从很远处飘来,低哑,隐隐透着教导。

她屈从命令,于是项元缓缓俯下身,干燥的唇朝她腿根吻去,筠之要躲,他便用力嵌住筠之两只膝窝,任筠之如何推拒挣扎,他的手都死死握着,强迫她感受自己粗糙的胡茬,和唇齿间柔软迂回的爱抚。

筠之两条腿被压在胸前,颤抖的声音渐渐带了哭腔,她反复推开项元,但这宽阔高大的人纹丝不动,渐渐地,筠之手上没有一丝力气了,天旋地转间,她小腹里重重抽搐一阵,有暖流一泻而出。

邵项元抬起被喷得春潮带雨的脸,懵懵的,将自己潮湿的发往后胡乱拨了拨。

背着光,他跪在床上,下巴还在滴汗。偏暗的烛火恍惚了他的五官,但在他脸的轮廓上勾出一圈金色的影,黑色的眼眶和鼻骨更锋利了。

筠之满面朱红,身子还在止不住地发颤,两扇长睫毛轻轻地、薄薄地抖动着,如折断的蝶翼沉落在水盆里,虚弱而纤美。

项元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拇指沾上乳汁喂进她被吻得红肿的嘴唇里,粗浊道:“筠筠好漂亮。”

空气里有咸湿的气味和清澈的乳香,他极尽无耻,用下流的言语戏弄失神的妻子,欣赏她半含眼泪却不肯服输的模样。她拒绝,他就继续不留情面的撩拨,双唇贴着她柔嫩的耳垂,低语,施教,训诫。

筠之有时能听清他的羞辱,有时一个字也听不清,意识徘徊在崩溃边缘,她终于屈服了,颤颤地开口求饶:“哥哥……”

幸而这咒语随时随地都能生效,邵项元不再说话,怜悯地捋了捋她凌乱的发。

他俯下身,亲吻筠之哭湿的脸颊,无限温情中,他缓缓进入她,一寸一寸,和自己最熟悉的内在紧紧包裹在一起。

雨未停,绛纱灯也亮了一整夜。

太香了吧!!小夫妻快快和好??

妈妈咪呀!yum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