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高博没有听清她说什么,便把她扳转过来问道:“你刚说什么?”
嘉宜嘟着嘴道:“说你是色中饿狼。”
高博轻笑了起来,便低头去吻嘉宜的眉眼,柔声哄她:“嘉宜,我比电视重要对不对?”
嘉宜暗叹口气,不知道高博为什么要把他自己和那回事混为一体,其实比起做那事,嘉宜更喜欢恋爱时两人相拥在沙发里一起看书或看电视,抽空接接吻的甜蜜时光。但是嘉宜大抵也知道男女的不同和身为人妇的义务,所以她便柔顺的躺在高博怀里,由着他为所欲为。
高博把嘉宜放倒在沙发上,欺身上去,却不急着直奔主题,只在唇齿间和她细密的缠绵着,双手也轻重有致的一寸寸的抚摸着嘉宜如丝般柔滑的肌肤。只过了一会,嘉宜便觉着有些迷迷糊糊的,脑子里正在挣扎着要不要就势睡过去,却听高博在她耳边轻声道:“嘉宜,给我生个孩子。”声音虽然暗哑,却令嘉宜遽然一惊。
嘉宜蓦然睁开双眼,就在那瞬间高博已重重的挺入她的身体。嘉宜和高博同时发出了声轻叹,高博是因为太过舒服,嘉宜却是因为吃了一惊。
二十三岁的安嘉宜实在不能设想自己大腹便便的样子,便在高博身下辗转挣扎:“高博…不…不…。”
晚风穿帘而入,让高博有片刻的清醒,窗帘还没有拉上,对面楼上的灯光清晰可见,可是高博却不愿离开那销魂的所在,便双手托着嘉宜的臀部将她举了起来。
嘉宜这才发现窗户是大开着的,羞得伏在了高博的肩上,不敢抬头。
高博托着嘉宜到了卧室,又一起跌落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嘉宜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犹如一朵盛开的墨菊。
被临时遏制的热流此时加倍汹涌的袭来,借着三分酒意,高博也少了份平日的顾忌。嘉宜刚弱弱的开口:“高博….”余下的话便被高博狠狠的堵在了口中。此后,可怜的嘉宜再也没找着开口的机会,只无力的攀附着高博在惊涛骇浪中浮浮沉沉,脑中的一点怨念却挥之不去:“不会,就真得有了孩子吧…”
嘉宜的新任务
一晌贪欢的后果是嘉宜起迟了,而男人在吃饱餍足后通常都会变得通情达理,高博也破例的没有急着叫醒嘉宜。待嘉宜被高博在厨房里捣鼓的声音惊醒时,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嘉宜一下子跳到洗浴间里梳洗完毕,就拽着高博出门,高博没奈何只好将做好的“高氏三明治”放在料理盒里给嘉宜在车上吃。
到了车上,嘉宜只吃了几小口便不吃了,高博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调侃道:“不会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吧。”
嘉宜愣了一下儿,才明白高博的意思,便斜眼瞪了他一下。清晨的阳光下,嘉宜的肌肤愈发显得白皙剔透,双颊稍染红晕像是昨夜狂欢的余痕。高博见嘉宜美目流盼,亦娇亦嗔,心里也是一动,忽然想起郭潇天的话,有句话便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只是少时他可以直接问嘉宜有没有男生给她递条子,如今他却不能直接问老婆可有人对她乱献殷勤,想着郭潇天常常被嘉宜刺得无语凝噎的狼狈样,高博决定另辟蹊径:“嘉宜,你现在在业务部门的工作还有趣吗?”
嘉宜正认真看着红灯的长度,计算着上班的时间,听了高博的话便随口答道:“工作上的事哪里会有趣,我现在是清欠小组的,专门清理省供销总公司欠银行的债务。”
高博听了多少有些意外:“省供销总公司的日子这么难过了么?”
嘉宜摇头道:“是他们的进出口分公司做进口有色金属,本来是和期货做套期保值的,结果去年有色价格跌得太厉害,他们亏海了,开出的信用证到期都是银行代付的。”
高博听了笑道:“省供销多少年的家底不至于这么不经亏吧。”
嘉宜也是感慨:“他们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