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的。对你的工作,领导还是很关心的。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我们也再研究研究。”
安嘉宜忙解释道:“我是真的想辞职,因为我想继续深造,所以想专心看书复习。”
李总很慈祥的笑道:“继续深造是好事啊,我们单位也会支持的。你可以回家看书复习,等考试结果出来再考虑工作关系的事情嘛。如果你念的还是跟金融有关的专业,行里还可以给补助嘛,这都是有先例的。”
安嘉宜再说不出什么不知好歹的话了,只好从李总的办公室里出来了。安嘉宜没想道她一切从头再来的第一炮就没打响,不由无比郁闷。安嘉宜的最新大计是出国念书了。以她和高博以及周予?系哪壳肮叵担?以周予?系囊还嵝惺路绺瘢?嘉宜觉着她回N大念博的话,只会给更多的人造成更大的困扰,这里面就有她绝对不想牵涉的父母。出国便成了顺理成章的选择。
而且嘉宜觉着只有那种远远的自我放逐,才能让她重新找回心中的宁静。
可如果做为Z行在职人员出国的话,安嘉宜敏感的觉着那一定不会是顺利的,在那她还未知的程序中,单位随便一个章大概就能卡死她,安嘉宜不喜欢这种要求人的感觉,便想索性先辞职吧,谁知道竟遭遇到这种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好运。安嘉宜现在才知道承受不了的好运也是让人更加倒霉的原因。
安嘉宜沮丧的一个人在马路上走着,等她看到路边一家发型屋时,就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她一定要从头开始,去去霉运。不过是早上十点多钟,安嘉宜是发型屋的第一个客人,迎客的小弟很高兴的将安嘉宜带到了座位,问嘉宜道:“小姐,有没有熟悉的发型师?”
安嘉宜将发卡拿掉,指了指披散下来的长发道:“没有,我就是要把头发剪短就行了。”安嘉宜拿手在耳根处比了一下。
那小弟吃惊的张大了嘴:“你头发这么长这么好全剪掉啊?”
安嘉宜心里有种很痛快的感觉,肯定的点点头道:“是的。”
两个多小时候后,安嘉宜微笑着推开了发型屋的玻璃门走了出来。
换了新形象的安嘉宜神清气爽。嘉宜将她剪掉的长发送给了发型屋,于是发型屋的老板亲自上阵为嘉宜设计了新发型。在将嘉宜的头发稍微电了一下后,那老板将嘉宜摁到椅子上,足足修剪了一个多小时。安嘉宜早饭没吃,早饿得撑不住了,而且听着那?O?O?@?@的剪刀声,安嘉宜很有些犯困的意思。可那老板红口白牙的保证,新发型绝对可以衬托和显示嘉宜的脸型,而且很好打理。安嘉宜只好强打精神死撑着。
等头发剪好了,安嘉宜仔细照了照镜子,自己也颇满意,是那种清爽中带些俏丽的感觉。尤其在听到老板说她这头发免单时,安嘉宜简直就是有些心花怒放了,便在老板的劝说下充了一千块的VIP卡。
安嘉宜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她看到在公寓楼下看到周予?系暮谏?宾利车为止,安嘉宜没好气的冲着那车的后轱辘就踹了两脚。
周予?戏煽斓拇蚩?车门,下了车,警告道:“安嘉宜!”
嘉宜听出他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却仍镇定的走了过去,点点头道:“你来啦。”
安嘉宜的声音很平和,仿佛早知道他来似得。周予?峡醋鸥占袅艘煌范谭?,显得格外清爽利落的安嘉宜,心里的火气忽然没了。
周予?仙衔缫恢痹诠?司就城西的那块地的招标工作在开会,等会议结束后,秘书说Z行的李总来过电话。周予?现本跏前布我顺隽耸裁词拢?果然电话拨过去,李总告诉他嘉宜辞职的事。周予?闲睦锒偈笨┼饬艘幌隆?
几乎所有的女人在初次和一个男人MAKE LOVE后,总会有格外缠绵的意思,不管是什么样性格的女人这时候总希望男人给一些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