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就屁颠屁颠的走回了群众的队伍中。
王经理走到安嘉宜跟前,笑道:“小安,你怎么不去跟张总打个招呼啊,我看他还是很关心你的嘛?”
安嘉宜微笑着道:“我可不敢找挨骂去。”其实嘉宜的心思是怕她和高博离婚的事张总已经知道了,再说边上还有个周予?希?虽说嘉宜自问扪心无愧,可瓜田李下的,还是避些嫌疑的好。
生病
既然是给嘉宜送行,晚宴倒也是颇热烈友好的气氛下结束的,席间敬酒时每位同事都把安嘉宜狠狠的表扬了一番,开始嘉宜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肉麻得紧,几轮下来倒也习惯了,仗着喝了几口的红酒做底气,很是皮厚的笑眯眯的跟人说道:“您觉着我还有什么闪光点,就继续狠狠的表扬吧,我经得起的。”大伙听了也都挺开心的笑着,一顿饭吃得很是愉快。
结束的时候,张姐问安嘉宜道:“嘉宜,你是自己打车回去还是叫你老公接啊。”
安嘉宜忙道:“啊,我自己打车回去。张姐,咱俩顺路,你跟我走吧。”
张姐很是高兴的和嘉宜一起上了出租车。
嘉宜把张姐送到了,便叫司机又绕回去,开到蔚蓝之都。
在路上,安嘉宜跟司机打听如果从市中心到西山的话应该坐哪路车,大概要多长时间能到。可是司机也不很清楚,只说应该是有直达的公交车,到西山的话大概是两个小时左右的样子。
安嘉宜听了无比沮丧,对嘉宜这种生活半径一向很小的人,每天花四五个小时在路上是难以想象的。嘉宜想着看来要在西山那边租个房子,可马上又很是清醒的认识到她已经破产了。离婚后,安嘉宜只带走了自己的工资卡,在付了一年的房租,又被周予?锨昧艘槐屎螅?嘉宜卡里的钱已经所剩无己了,根本不足以再租个房子。想着欧小姐的善意和信任,手上的房子又是不能转租出去的。安嘉宜此时深刻的理解了一文钱憋死英雄汉的困境,不禁暗叹口气,琢磨着实在不行,过两天就回家自首吧。
到了蔚蓝之都的楼下,嘉宜包里的手机就响了。安嘉宜掏出来一看,是高博打来的,安嘉宜任它一直响着,直到没了声音。再一看手机上显示的一连串的未接电话都是高博的,安嘉宜犹豫了下就将手机打到了振动上。
上楼后,想着明天一早还要到西山营业部去报到,嘉宜闹好闹钟,便早早洗漱睡觉了。
可到夜里嘉宜却疼醒了,算了算日子,嘉宜以为是好朋友要来了,便起床做好防护措施依旧上床睡了。可这痛却是一阵一阵越来越重,嘉宜想着这事忍忍也就过去了,就搂着被角死扛着,直到身上出了好多冷汗,便晕乎乎的睡过去了。
到天亮时,闹铃的响声将安嘉宜惊醒,却发现身上已被冷汗湿透,虽然裹着被子,却仍是觉得冷得可以,嘉宜动了动想爬起来,却发现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嘉宜想着今天这班看来是上不了,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请假。第一天报到就请病假似乎是不太好。嘉宜心存侥幸的想着,反正还没去报到呢,两不管的时候,不如自己给自己放假吧。
本来嘉宜是可以侥幸过关的,早一天迟一天报到也没人紧盯着这事。可她没想到她妈会打电话到银行找她。
嘉宜妈妈打电话找嘉宜是因为昨晚上高博上家来找嘉宜,两相一碰面,才知道嘉宜从他们两人的房子里搬出来住了,高博听说嘉宜并没回来住,脸色就不太好看,却还是很诚恳的跟嘉宜妈妈保证一定把两人关系处理好。
嘉宜妈妈等高博走了,也给嘉宜打了几个电话,可就是没人接。嘉宜妈妈心里直叹气,哪个女人碰到老公外遇的事,心情都不会好,所以嘉宜赌气跟高博离了婚,她也就没说嘉宜什么。可赌气归赌气,过日子又是另一码事。老话说“夫妻还是原配的好”,嘉宜离了高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