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住南岸。难道你不在我就不能一个人住南岸?”徐宇定其实上个月才搬回来,但他不想让蔡芷波知道这事。
“都是你的房子,你想住哪当然都可以。”蔡芷波笑笑说。她觉得徐宇定每次这么反问式辩解的时候,都是在虚张声势,她判断他也才搬回去不久。毕竟她又不是没有看过绒绒之前的视频和照片,她就没有见过比他更要面子嘴硬的人。
徐宇定对此的回复只是调低了一度空调,他觉得有点闷。
蔡芷波也觉得有点闷,她说:“能放点歌吗?”
“蔡总,自便。”徐宇定说。
蔡芷波便真自便了,她关了徐宇定手机连着的车载,连上了自己的手机,开始给他播放自己的歌单。
一个人敢给另一个人播放自己的歌单,潜意识里是信任也是主导。而对徐宇定来说,他理解的是信任,所以内心莫名被安抚了片刻。
车子开进小区到地下车库,蔡芷波都熟悉得不得了,只是墙上一些漆剥落或褪色了。车子停好,她下了车忍不住说:“真的好久没回来了。”
“……”徐宇定看了她一眼,心想她是不是有点怀念。但很快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提步走在前面扫脸开了门禁。
他按着门等蔡芷波,可蔡芷波挥手让他关上笑说:“我试试看我的脸还扫得进去吗?”
“早删除了。”徐宇定说。
蔡芷波翻了个白眼说:“徐总,你好无情,给我留个门禁怎么了?我又不会去你家偷东西,说不定还能帮你喂个猫。”
徐宇定默念不生气,心想她这几年都在非洲连个影子都没有,她才是怎么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做出这么无情的事。
蔡芷波不信邪,还是凑上去试了下自己的脸,结果真显示陌生访客,她才笑嘻嘻作罢了。
徐宇定看着她自娱自乐的玩闹,有种天灵盖都快被她掀掉的感觉,因为她在生活里的这种可爱做作,一般都很要他的命。他就吃她这一套。
他只能不耐烦催她:“你赶紧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