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有多少投多少,大不了从头再来也没事。”蔡芷波说。
“问你是白问。”缪静笑说。
蔡芷波闻言想了想说:“我说认真的,我不可能拿自己的钱开玩笑,缪总,你知道我很在乎钱的。”
缪静想了想问:“徐总他们此行都顺利吗?”
“都挺顺利的。徐总让我谢谢你,说有机会找你合作。”蔡芷波说。
缪静笑了笑说:“蒋先生昨天和我通过电话,他说 AL 很有兴趣和我合作。”
“其实,能合作不是坏事。”谭言年中肯说。
缪静点头说:“我好好想想。”
三人又聊了会项目,后面缪静肉眼可见的累了,两人便先离开了茶室。
蔡芷波这几天已经回到了正常的工作生活里,她把回国出差那段时间的资料整理了,该落实安排的也终于完成。她原本想这个周末乘着缪静回来了,要约她一起出去放松,却不想蔡墨真的带着诺诺来了非洲。
缪静得知蔡芷波的亲姐姐来了非洲,她忍不住笑说:“我这个假姐姐就得靠边了。”
而向来活泼的蔡芷波难得没开玩笑,只是呆呆立着。
“怎么了?”缪静奇怪问她。她这几年偶尔会听蔡芷波提起蔡墨,但只是知道蔡墨已婚有孩子这些事,其他都不清楚。
“没什么,我只是很久没见我姐了,不知道要跟她聊什么。”蔡芷波回神说。
“你很健谈。”缪静说。
蔡芷波苦涩笑了笑,她对蔡墨有近乡情怯的情感,同时这好像也是一场“考试”,考她这两三年是不是真的改变成长了。
得知蔡墨要来的这天晚上,蔡芷波在房间里收拾了大半天。她的房间已经被她布置得很漂亮很温馨,她在地上铺了地毯,在墙上挂了画,桌上摆着淘来的工艺品和花瓶,而为了给这些美丽的东西腾空间,她把床换成了最小的单人床,画架摆在了床尾。现在,家人要来,她焦虑收拾半天,最后打开手机订了酒店。
订完酒店,蔡芷波心情复杂,她倒在床上玩了会手机,最后她闷闷发了条动态,只有五个字:想见不敢见。
第一
徐预定在某个角落偷偷窥屏 不会以为说的是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