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君尴尬至极,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体面人,今天是头一遭被人说得面红耳赤,进退两难。他只能眼看着蔡芷波扬长而去。

经理也追了出来问:“她生气走了,这该怎么办,刘先生?”

刘志君恼羞成怒骂:“我怎么知道?我还能管别人家务事?!回去给我把画廊门铃装起来!”

徐宇定下午在办公室收到刘志君的信息,心情就不好了,他知道这个蒋云淮真的是阴魂不散。他原本想群里直接说这画不展,但一想到昨晚蔡芷波听到他说不让展的反应,他又迟疑了。于是,他耐住了性子想等等看蔡芷波的反应。结果,他等到下午快下班时分,她都没有任何动静。

等他回家去接她出门吃晚餐,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那幅同样阴魂不散的《冬》摆在了玄关门口。他愣住了,脑海里无数个念头飞过,只见蔡芷波这时披着披肩,抱胸从客厅走出来,悠悠对他说:“我去把画拿回来了,我知道你不想让它展出。”

徐宇定完全没有预想到她下午看到群里的信息,原来做了这件事,他心里一暖,他想她很在乎他的感受。于是,他也打算让一步说:“昨晚我是随口说说的,芷波,如果你真的想展出,我也会支持你。”

蔡芷波听到这话没做声,只是转身回了客厅。而徐宇定以为她在思考,跟着她走到客厅落地窗前,他从后拥住她,低头亲吻她的发间说:“这是你的作品应该由你自己决定,你慢慢考虑。我们先出去吃饭。”

蔡芷波依旧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

徐宇定开始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想了想问:“这画你是怎么从画廊拿回来的?你见到蒋云淮了?”

“把他买画的钱还给他。”蔡芷波终于开了口。

“没问题。但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芷波?”徐宇定转过蔡芷波的身体,面对面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蔡芷波也望着徐宇定,说:“我没见蒋云淮,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放心好了。我去到画廊只见到了刘志君。”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徐宇定意识到有什么事在发生,沉下脸慢声问。

蔡芷波则笑了,一瞬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说:“不是要出去吃饭吗?我陪你去吃饭。”

“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情吗?你怎么了?”徐宇定皱眉冷声问。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蔡芷波看着徐宇定反问。

“真话。”徐宇定盯着蔡芷波,好像要看穿她的眼睛看透她。

“真话就是,我想和你离婚了,徐宇定。”蔡芷波面色平静说。

徐宇定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握她手臂的手顿时松开了,但紧接着他又抓住她的手臂,气笑了说:“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离婚,蔡芷波?”

徐宇定的话掷地有声,像一支利箭射穿了两人婚姻里不对等关系最后的遮羞布。他们赤裸站在彼此面前,他傲慢冷酷看着她。而她因为他的那句话,嘴角浮起了嘲弄的笑意,一字一顿讽刺说:“不舍得离婚?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他怔住了,她对他的攻击性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来噜

啊啊,期待

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小波的愤怒我完全能够理解,每次我的同事评价我说我不会一直做设计,总有一天要结婚生子,我一样的感到愤怒,这完全抹灭我的个人意志。即使我清楚的知道我并没有太大的天赋,但是这是我的社会属性,不能让步的。工作以来,我就知道,别人说不适合转行吧都不算什么,真的恶意是总归是要结婚生子照顾家庭的

徐宇定被气得说真话了,他其实一直隐隐地看不起小波,在两人的婚姻中以施予者自居,可这只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