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真的低头。而今天她是真的开心了,他也跟着开心。他忽然明白别人常说的玩笑话很有道理:happy wife, happy life。

从画廊离开的时候,他们牵着手,蔡芷波一直在说话,她说起很多和画画相关的事。她说起她很喜欢的一幅画,作品名是《读信的女人》,出自一位丹麦的女画家之手。在那个十九世纪末期的女人,阅读信件是重要的精神活动,也是她们鲜有接触外界的渠道。那幅画的光影交错温柔,女人的表情虽然隐在画里,却能让人感受到她在阅读信件时,那一刻超脱于家庭固定角色的独立思想。她看了觉得很感动,她说:“只是光影只是色彩,胜过所有的表达,画就是那么神奇那么具有意义。”

徐宇定只是笑听着蔡芷波一直说,没有什么答话。于是,蔡芷波讲了会意识到这点后,她笑笑耸肩说:“我说太多了。”

“没有,我喜欢听你说。”徐宇定抬眉说。

蔡芷波失笑,她不信斜眼打量徐宇定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