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那驴似的巨物便肏了进去,此时已经该起床了,东院的人又不是傻子,段尚卿如此做派生怕别人不知道。
陆思鸿只不住地挣扎:“该起了,哈啊,不要了,呜呜……”
段尚卿挺动着腰身,肏着他最敏感的地方:“真的不要吗?”
陆思鸿呜咽一声,摇着头。
“口不对心,分明很想要哥哥狠狠地肏你。”段尚卿压着他,对准他的浊道噗的一声便捅进去了。
里面满是潮液和阳精,一进入便湿润紧致,让段尚卿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陆思鸿呜呜地叫了几声,段尚卿拉着他的腰往身下一拖,便不再墨迹,大肆肏弄起来。
房内一时间没声了,过了一会儿又传出低低的呻吟和哽咽,时而猛地尖叫,时而软软地呻吟,那声音媚极了,听的人更是浑身酥软,想要冲进去便将那骚货狠狠肏透。
房间里一直缠绵到下午方才罢休。
陆思鸿期间经历了一次前高,以至于脑子有些不清醒了。
段尚卿浑身赤裸,拉开门:“追风,备水。”
追风沉默着,段尚卿搭着他的肩膀:“不许和大哥说,知道吗?”
“追风只听大哥一人的。”追风一脸不卑不亢。
“啧,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当真是大哥的一条好狗。”段尚卿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照顾他,我得走了。”
说罢,直接穿上了段铖的衣服,大摇大摆地正要从书房出去,想了想,还是回了房间,按着陆思鸿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从西窗那翻出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