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一回镇上看到沈均春带一个女孩骑摩托车飞驰而过,倒勾起她一点旧情,就找上门来。

小饭馆子里,沈均春搂着前女友的腰,说说笑笑,于露知道这一夜要自个儿回家,收拾东西默默回村,第二天早上起来,果真没见沈均春的摩托车停在门前。

于露以为他俩把旧情续下去,谁想沈均春玩她玩了两日,就不要了,后来前女友哭上门,沈均春不在,于露一个女孩应付着,听她诉苦,说沈均春坐牢这几年,她也不好过。

于露心里暗想着,要换做自己,也不等一个没望的人。

后来才知道这女人怀孕,想借此赖上沈均春,种又不是他的,沈均出才不会傻到接盘,找人收拾女人一顿,就此消停。

沈叔基本不管他俩了,倒是有一次喝酒醉逮着于露打,于露死命挣脱开他,拖鞋都跑飞了,沈叔踉踉跄跄追了她大半个村子,最后被回来的沈均春逮住,给一拳揍到地上,捏起他领子,“再敢打我妹,我揍死你。”

这件事在村子里开,村人都骂沈均春不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他妈。

沈均春听到了,冷笑说,我妈就是被他打死的。

沈均春很孝顺他妈,也恨他爸,但没办法,他性格像他醉酒的爸,骨子里就是暴力,占有欲极强。

小姨是在第三年来沈家找她。

小姨跟姨父也住在阳水县,不用花心思,就能找上门来,想要带走于露,叫沈均春开个价。沈均春看于露一眼,她看着她小姨。沈均春说三万,小姨爽快答应。

事后沈均春觉得价钱谈低,想反悔,就叫于露装哭不想离开的样子,他趁机加价。

离开时,于露没哭,牵着小姨的手走了,沈均春跟着她走到村口。

她听到身后沈均春的冷笑,小宗桑。

于露在小姨家没待多久,两年的样子,之后被扫地出门,小姨搬家不在阳水县住,她找不到小姨。于露年纪小,不知道怎么办想去政府,不认识路,有个女人说我认得,我领你去。

却把于露领到一家发廊,说是先洗个头再去,不然头油糟糟的要闹笑话。

于露察觉不对劲,下意识转身就走,被女人拽回来,拽进楼上小黑屋。

于露在小黑屋待了两个小时,墙壁薄,两边的声音此起彼伏,她害怕得蜷缩起来,还是害怕,又躲到床底下。她隐约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门外有人叫沈哥。

之后眼前的门开了,还是那个女人把她从床底拽出来,给拎到沈哥面前看看货色。

于露白着脸,被沈均春捏捏下巴,他抽着烟,烟圈冲她连喷,看了几眼,“货不错。”

女人似乎跟他老相好,贴在他身上,把手心摊出来,沈均春从钱夹里摸出几张钞票,夹在她文胸上,又摸了摸女人的屁股,搂着她到隔壁开房。

于露呆呆愣在原地,那声哥没敢喊出来,她看出来了,沈均春是这里的老板,但他不想救她。很快,有人领着个中年秃头的男人进来,叫于露乖点,然后把门关上。

于露拼命拍门,被男人搂到床上,他油腻的手指,猥琐的笑容,让她忽然想起了道貌岸然的姨父,她忍受不住这玩弄,往男人脖子上狠咬了一口,趁他痛叫的时候,夺门而去。

刚把门打开,沈均春竟在门外,捏着她脖子推进去,推到床上,门大敞着,来往的人探头探脑,他看着于露被中年男人压在身下,裙子撕开来,露出白花花的细腿,正要分开两腿,于露不行了,她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