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进心里去。他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用快感填满这条空虚的甬道,从穴口到穴底都爽得魂不守舍。就连给鸡巴插翻出来的阴唇和随之震颤的小阴蒂,都不可避免地染上酸麻的快意。
陈蓉蓉给操得上下起伏,像猫儿蹭痒似的在床上扭动。她想抱他,可是又摸不到他的身体,耳朵里只听得到咕啾咕啾的操逼声,一双小手在褥子上胡乱摸索。倘若他突然撞得太深太狠,这双细弱的小手就会骤然揪紧床单,被他卡住腿窝的双腿也会紧紧地绷直起来。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想……嗯啊想、啊啊!……想看……哈啊啊啊!呜、呜、让蓉蓉看……呜……”
“看什么?”
“嗯、嗯看你……呜啊啊!看你……呜……”
“我是谁?”
“顾惟……顾惟……”
“嗯?”
初初张开的宫口骤然受到一连串猛攻,快到她连反应都来不及。短短几分钟,极速而暴烈的刺激充斥了整个下体。震彻空气的拍打声听来极度淫荡,连风声都给遮盖过去。她本能地挺起腰肢张大腿根,连尖叫都给咳喘打断了。
“咳、啊、啊啊啊!哈啊……不是、哈啊啊……不、嗯、是主人……主、啊啊啊!呜、呜少爷、少爷……”
“越说越离谱了。”
顾惟边笑边欺负她,毫不手软。他其实心情好得不得了了,眼睛里的笑几乎就没有消退过。
“呜呜……老公……老公……”
好在她的理智没有完全飞往天外,还知道有排除法这么一回事。能想到的答案都被判了错,剩下的也就只有这一个了。说罢,她感到上气不接下气的嘴唇被另一双嘴唇含住。
“给你的奖励。”
顾惟所说的奖励远不只这一个吻。他有条不紊地挺动,逐步释放出力量,操了三百来下就达到射精前的节奏。陈蓉蓉本以为他要给的奖励是允许自己看他,然而当他全速全力地驰骋起来,才明白这个奖励是另有所指。鸡巴凭借本能追逐快感抽出蓄势,插入强劲,每次都保证快速果决,干脆利落。溅满淫水的腹肌重重拍打在她湿淋淋的阴唇上,鸡巴也必定要穿透穴底,将半个龟头嵌入宫口。柱身愈发膨大,连豁开逼肉的青筋都成了快感的源头。肉珠被碾压着,逼肉被剐蹭着,深刻而猛烈,所过之处都要留下火烧般的灼热。
然而,这些都不过是身体上的刺激。对顾惟而言,只用鸡巴操当然不足以把她溺死在无法自拔的快乐之中。于是将吻落到她的耳廓上,对她的淫欲进一步推波助澜:
“一个月没操你的小逼了……嗯……哈啊……好爽……逼揪得这么紧,怕我走?……把你操烂操死在床上好不好?”
单凭这几句话,陈蓉蓉差点又要高潮一次。以往顾惟说荤话尽管是亢奋状态下的呓语,却从来不会把自己的感受直截了当地告诉给她。现如今,他也和她一同沦陷于爱欲,被快感和欢愉搅乱了声音。那是由她引发出的快感,也是由她带给他的欢愉。他用情动的喘息与舒服的喟叹奸淫她的耳朵,不仅是身体上的刺激,甚至连心尖都掠过阵阵颤栗。
“哈啊……咳啊……好、舒服……哈啊啊!……哈啊、哈啊、舒服嗯、咳……哈啊啊……”
“小淫妇……再叫啊?叫这么几声,力气都用来夹鸡巴了……嘶!嗯……”
趁他俯身低语的这段时间,两条胳膊倒是挺机灵地缠上来抱住他的后背。现在他每说一句话她都要颤栗上一阵,并且只要一打颤,手指就会无意识地抓紧。她的指甲刮到背部的肌肉,有点刺痛,然而这点痛跟鸡巴上受的痛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刚才她颤的那一下,甬道里烫得逼水都要沸腾起来,逼肉更是不受控制地勒死绞紧,绞得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断在里面。